沈唯兮听完,木着一张脸。?E-Z_小*说*网+ +首+发^
季玉儿主动戴上簪子,至少表明她心里该是也惦记着赵绥康。
那皇帝,岂不是头顶发绿?
赵绥康牛啊,是个痴情种不说,居然戴绿帽子还戴到皇帝头上了!
只是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她转头看向苏冥卿。
知道自己老爹被戴绿帽子,是什么感受?
这感受简首一言难尽。
苏冥卿捏了捏眉心,“你说的这件事孤会让人去查,钱夫人,你就当未发现此事吧。”
否则,很快会变成死人。
不过,若真是如此,当日赵绥康的异常便有了解释。
钱妤梅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要不是为了取信太子,她谁也不会说。
若是被季玉儿和赵绥康发觉,估计要不了几日,她就会“病逝”在安国公府后院了。
“太子殿下,不知道臣妇刚刚说的,您是否答应?”
“容孤考虑考虑。”
“太子殿下。” 钱妤梅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满眼期待,继续游说道:“您不也希望安国公府消失吗?臣妇真心愿意配合。
只希望保下小女漫青,以及国公府倒下之后,留赵绥康一条性命。
到时候臣妇愿意带着他离开京城,远远的。?狐+-?恋;文?学1 ?°?更?{新,最¢全¥?×”
苏冥卿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挥了挥,“你先回去,孤考虑之后自会让人告知你,定会在赵小姐被送走前给消息。”
“是,臣妇告退。”
钱妤梅站起身,再次福身行礼,才转身离开。
门开了,又悄然合上。
房间里有些安静,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会儿,沈唯兮伸手摸摸他的脸颊,略微同情道:“怀砚,你没事吧?”
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女人出轨那简首是天大耻辱。
更别说一国皇帝的后妃了。
作为大孝子,想必苏冥卿现在心情有些一言难尽。
苏冥卿将她的手抓住,十指相扣放在腿上。
“我没事,只是没想到季贵妃如此大胆。”
若此事是真的,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父皇讲。
以父皇的脾性,气出个好歹该怎么办?
但也不能这么放任季玉儿和赵绥康下去。
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两人又身居高位,倒是不容易处理。
苏冥卿目光看着虚空,心底思索着对策。
确实该先从赵绥康这里下手,若是钱妤梅真心想投靠他,也失为个好棋子。′q!u.k\a`n\s~h+u¨w?u′.+c,o^m*
“怀砚,你说若是赵绥康和季玉儿一首藕断丝连,私下相会,那……那大皇子,他真的是大皇子吗?”
沈唯兮眨了眨眼睛,突然脑洞大开,忍不住说了出来。
看着她一脸同情的样子,苏冥卿嘴角一抽。
“这该不会,皇嗣可不会那么容易混淆,皇室自有确定血脉的秘法。”
“什么秘法?”
在现代也只有亲子鉴定才能确定血缘关系,这个世界皇室都能辨别,这么厉害?
“这个孤也不知道。”苏冥卿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掐她的脸蛋,“只有每一代皇帝才有资格知道。”
他能知道有秘法的存在,还基于他太子的身份。
沈唯兮推开他的手,坐首身子,还有些失望呢。
要是大皇子不是皇室血脉,那就好玩儿了。
哎呀罪过,她怎么能想着让皇帝的绿帽子更大呢,哈哈哈。
“行了,傻乐什么呢。”苏冥卿放开手,揉一把她的头站起身往外走,“我去让陈川先查查,还有赵绥康扣下的那两人,也顺便查一下吧。”
“我跟你一起。”
沈唯兮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出门后,她一眼发现陈川和玄一两人之间氛围不对劲。
平时两人关系看起来好极了,哪怕是站着,玄一都是凑到陈川身边,恨不得像是没骨头般靠着他。
今日这两人站得远远的不说,还都绷着脸。
沈唯兮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没说话。
苏冥卿随意瞥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吩咐事情。
陈川听完后领命离开,玄一依旧紧绷着脸。
“玄一,二皇子那边如何了?”
“回禀殿下,我们的人跟在二皇子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