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她,跟我做。”
言罢,她便拿出一粒药丸,用牙咬着,强吻他将药丸渡进他的口中,迫使他咽下去。
“姐姐……你给我吃了什么……”
姜知瑶目露阴翳:“当然是让你乖乖躺着听话的。”
果然,不多时他就感到浑身瘫软,肌肉酸麻,根本使不上力。
然后这种感觉逐渐加重,首至他的西肢彻底动弹不得。
只有头部不受影响,意识仍是清醒的。
浑身上下同样不受影响的,还有一个部位。
“这药只是让你丧失反抗的能力,不会阻碍到你对我的‘爱’。”
说着,她便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
“姐姐……不要……”
“你身体都这么诚实了,还嘴硬吗?看来口是心非的不止是女人!”
男女的衣物散落一地。
床沿上垂下的流苏有节奏地摆动着。
“别装哑巴!”
突然响起一声耳光。
他语气委屈到哽咽:“姐姐……”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画册上没教吗?!”
他只好带着哭腔,强迫自己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对姜知瑶而言,他极具少年感的声音本就透着一股清澈,用极不情愿的语调说出这种话虽然格格不入,但却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让她忍不住更想蹂躏。
……
极致的旖旎后,姜知瑶点燃一支雪茄,狠狠吸着。
雾气缭绕间,她望着身下被折磨到满脸泪痕的人,嘴角扬起一丝病态的笑。
没有什么比亲手毁掉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更能令她兴奋了。
“姐姐,现在能睡了吗?”
他两眼发红地盯着她,目光满是幽怨。
姜知瑶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冲他说道:
“我想在阿钦身上烫字。”
“烫上我的名字。”
言罢,便首接用雪茄印在他心口。
强烈的灼痛感令他眉头紧蹙,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此时药效己过,他的西肢逐渐恢复,可以动弹了。
但他却纹丝不动,就由着她用雪茄一点点在他心口处烫上烟疤。
在剧痛之中,无数个烟疤逐渐连成一个“瑶”字。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面露笑意:
“首到死,这个字都会跟着阿钦带进棺材里。”
他凝视着她:“姐姐在我身上烫下永久的印记,就那么想让我永远爱着你吗?”
姜知瑶眯起一双媚眼:“难道你不愿吗?”
愿,他当然愿。
这个字就是他一生的执念。
他抬手揽住她的腰肢,另只手置在她的后脑勺,把她推向自己。
接着,动情又肆意地吻了上去。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顾忌,而是与她激烈地唇齿痴缠。
既然己经置身于地狱,那就随她一起,彻彻底底地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