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底下的眼袋和黑眼圈，跟熊猫似的。

“你又熬夜打游戏？”乔笙只是随口一问。

结果陆昭眼眶一红，眼泪噗哒噗哒往下掉。

乔笙：……

“笙笙，你终于肯理我了。”陆昭流着泪，欣喜又激动。

乔笙：“……”

什么毛病，一个二个的，眼泪不要钱啊。

我被分手了都没哭，你们哭什么？

“笙笙，我不祈求你能重新接受我。我只希望，你能别无视我。”陆昭抹掉眼泪，郑重其事道：“我不会纠缠你，也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我只是想，重新作为你的朋友和你重新认识。”

“行吗？”

两个字“行吗？”，包含了陆昭这段时间无尽的悔恨与哀求。

乔笙望着他，只觉得这一刻的他，是如此的卑微。

为什么她被分手的时候，除了感觉空落落的，并没有其他感觉？

难道她不爱他们吗？

不对，潜意识告诉她，她爱过他们，很爱。

但是，时间久了，就忘了痛。

时间久了？

乔笙一愣，有些古怪。

她没有多说什么，动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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