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钟瑟瑟很是警觉地问,才在心里表扬了他人品不错,他就以这种色狼一般的表情看自己,人都说西安地下埋着的帝王太多,地方很邪,果然
“瑟瑟,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儿?”
嗯?哦!钟瑟瑟这才平静下来,“啊,那个是我带的那个小艺人新专辑里的歌你怎么了”
“这曲子听着好熟”赵明达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地方有人唱曲唱这曲?”
“赵明达,你是不是噎着了?”钟瑟瑟慌忙给他倒了一杯水,却异常惊讶地见他热泪盈眶,不住地呢喃,“这是当年在下为芸妃娘娘寿筵谱的曲儿,芸儿舞了一曲《花重藻》得到了陛下圣眷。就是这个曲儿,虽然不全,但赵某还记得还记得”
钟瑟瑟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赵明打乱讲,那这首曲儿就有了一千年的历史了。好家伙,流传了一千年还给谱成了流行歌,给唐京京谱曲的那个作曲还真是有才。不过看赵明达不像是在胡说,钟瑟瑟一时间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