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抱着怀中的人，心碎祈求或者喃喃自语。他感觉自己脑子要炸了！

张九日冲过来时，脚步猛地顿住。陈发发躺在血泊里，双目紧闭，那身衣裙早被染透。

“发发？”他声音发颤，伸手去探她颈间，指尖触到的只有刺骨的凉。

“谁干的？！张海客！你说话啊！”他猛地转头，目光扫过瘫在一旁的张海客，又扫过空荡的暗处，胸腔剧烈起伏，“这地方……谁敢动她？！”

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的惊痛与戾气几乎要将周遭空气撕裂。

“是族长，是张起灵！”

张海客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声音。

“张起灵？”张九日重复这三个字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头最后一丝侥幸碎成齑粉——是了，这世上能轻易取走她性命的，除了那个神佛般的男人，还能有谁。

“为什么……”他猛地揪住张海客的衣领，将人狠狠提起，“为什么是他？！”

猩红的眼底翻涌着狂躁，他死死盯着张海客：“那你呢？你为什么活着？！说！他凭什么留你活口？！”

“他不是爱她吗？！”吼到极致，声音都劈了叉，“他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

最后一个字砸在地上，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手一松，张海客摔落在地。张九日自己也踉跄着跌坐下去，后背抵着沙发，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痛苦几乎要将他碾碎。

（ 谢谢每一位追更的宝宝。是你们的每一条评论、每一次催更，给我非常多的支持，手机平板轮换的码字因宝宝们的一首厚爱而有意义，都是值得的。

愿我们在文字里相逢。

祝各位宝宝们好运常在笑口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