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九日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就来气。自己是有错。可这不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张九日吗？

“她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张九日皱了皱眉头。前后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发烧了。但是心情时好时坏的。我觉得夫人状态稳定了。”

张海客实在按耐不住思念。想进去看看。真就是拦住了他。

“你现在别进去啦。那夫人好不容易才消气的。你让他缓缓。”

说完张九日就要走，这回是张海客拦住了。

“你干什么去啊？”

张九日奇怪

“我回我自己的房间呀。”

张海客大感不解。夫人身体虚弱，你不陪着他吗？

这就是张九日叹了一口气。

“我是想陪啊。亲都亲了。我说怕夫人她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想跟他聊聊张起灵。她就不高兴了。说他想一个人。休息不让我打扰。”

张海客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骂才好。张九日真的脑子不好，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海客真的觉得自己此时无论如何都有必要进去看一眼他。见她安好。自己才能放心。。

张九日看着张海客那种表情看他。

“你是不是在用脸骂我？”

“没有”

“我都看见啦，你就在用脸骂我。”

张海客被气的当场翻了个白眼。绕开张九日。来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扭动门锁。进去后，不忘关门。

他轻轻来到床前。也不想出声。就安安静静的站着。连呼吸都弱不可闻。陈发发睡不着了。

“你来干什么？”

张海客看着。不愿意见他而背对着他的的陈发发。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陈发发听不见张海科的回答。继续平静的说。

“己经如你的愿了。张九日我收下了。你要是没什么好说的，就退下去吧。我这里不收哑巴。”

张海客苍白着一张脸。半跪在床前。喉结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开口。

“夫人这件事情是我逾越了。我以为九日可以给您提供帮助。

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想着张海琪马上要带着锦州离开了。我把九日从港城调来。他可以保护你我想着”

他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分外艰难。苦涩在口腔中蔓延。

“夫人愿意。垂怜于我。那么一首跟着我的。张九日是否也可以得到夫人，您的青睐。是我错的太多。”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张海客面色苍白，他渴望得到心上人的回应。短短几分钟。度日如年。他安静的待在原地。眼眶渐渐红了。嘴角扯出自嘲的弧度。声音低哑至极。苦涩在口中蔓延。反复啃咬着。让他痛不欲生。

“夫人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陈发发这才转过身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低着头脊背微弯让人感到他深藏的无力感。

这件事张海客的做法是对的。只是她不喜欢而己。但得利者也是他。眨眼间陈发发的心中己经有了一个决定。

“张海客，抬起头看着我。”

他抬起头。想像往常一样。扬起笑容嘴角动了动。变成了苦笑。面前的心上人。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训斥的话到了嘴边。陈发发又不想说了。想了想。嗯，有些话还是要尽早挑明。

“你很聪明。确实是为我着想。可是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呢？”

说话间眼睛渐渐湿润起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轻盈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在脸颊上留下一行浅淡的泪痕。

张海客看着面前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无声的落泪。心痛万分。连忙上前伸手试图擦掉她的眼泪。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除了这个干巴巴的语言。张海客此时大脑空空。想不起来任何能哄他的话语，她的眼泪。像巨石一样砸进了张海哥的心里。

陈发发轻轻将头靠在张海客胸前。慢慢平复情绪。

再次抬起头，己经恢复了平静模样。

“这次必须罚你，张海客，你认不认？”

张海客听见说还有转机哪里还有不应之力？

“只要夫人还愿意要我。我发誓以后都听夫人的。绝不违背夫人的意愿。”

陈发发现事己至此。也不想再多说什么。用手指细细的描画着张海客的眉眼。轮廓手指下移轻轻勾起张海客的下巴。

“好，既然你让那么从今天起你和张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