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的修罗一样的人,一边捂住正在流血的额头,一边惊惧的后挪。
“你别过来,我可是张家的管事!你们怎么敢!”
张海琪看着面前色厉内荏的张清河,嘲讽的笑着。
“原来只是个管事,这么大架子。我还以为是族长亲临了呢。”
这时候陈发发动了,将一个小纸包中的药粉倒入杯中,用插糕点的银叉搅了搅,
陈发发看着银叉慢慢变了颜色。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将银叉取出来,端着来到张海琪跟前,递给她,
“灌下去。”
张海琪看着变黑的银叉,疑惑的问
“不杀了他?”
不杀,我还要留着他报信呢
张海琪笑了,无比美艳,稳稳的端住,上前掐住张清河的脖子,强行将杯中的药水灌了进去。又在下颌骨扭了一下,张清河咕咚一下全咽下去了,竟是一点都没洒在手上。
张海琪看着不住干呕的张清河,
“别折腾了,你吐不出来的,张家刑讯手段你也算是初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