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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泽丰哪里还有身为帝国太子的威仪,他神情落寂、悲愤,双目已经充血,一副失魂落魄、歇斯底里的样子。坐了十几年的太子之位,将来帝国的皇位就是他的,但是突然一朝失去了太子之位,让李泽丰如何能保持冷静?
“太子殿下,请冷静。”骆奇雄沉声喝道,一手将李泽丰按回了椅子上,叹一口气,将另外一卷密信也递给他,道:“太子殿下,你再看看这一卷吧。”
李泽丰双目无神,还有什么消息比太子易位更重大呢,看不看又有什么意义,自己再不是帝国太子了,这些朝廷大事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但是,当目光不经意在密信上扫过时,李泽丰的双眼瞳孔瞬间睁大,他死死抓住密信,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上面的文字,“先帝驾崩”“新皇登基”。李泽丰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说不出来,仰头喷出一口鲜血,身体重重倒在椅子上,昏死过去。
“太子殿下!”骆奇雄一惊,早就料想过李泽丰的反应会很大,但却想不到他会吐血昏迷,骆奇雄连忙向门外喝道:“来人,快传军医官!”
李泽丰虽然吐血昏迷,但身体并没有大问题,只是急怒攻心,再加上丧失至亲的悲痛刺激,所以才会吐血昏迷,只要修养几天,再适当的用药物补充一些元气就行。这让骆奇雄等人大松了一口气,如果李泽丰再出什么事情,那问题就大条了。
铁血要塞的议事大厅里,端坐着十几人,这些人除了李泽丰的亲信手下贺行之和彭战外,其余的都是骆奇雄的心腹部下,坐在首位的就是骆奇雄,至于李泽丰,目前还在昏迷中。
从帝都传来的两卷密信,已经在众人手中传阅了一遍,现在众人都申请凝重,特别是贺行之和彭战两人,他们是李泽丰的亲信,自然更为紧张李泽丰的将来。
“骆将军,此事定然有蹊跷,先帝不会轻易剥夺太子之位,这定然是刘文成在旁谗言。而且先帝颁发圣旨才不过短短的四天时间就驾崩,然后新皇登基之后才公布先帝驾崩的消息,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先帝驾崩的原因,定然不会是新皇所说的重病那么简单。”贺行之道。
“贺先生之言有理,可惜西北离帝都太远,许多消息传到我们这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鞭长莫及啊!”骆奇雄叹道。
“那,骆将军是如何打算的?”贺行之谨慎的问,如今李泽丰可以说失去了一切,只余一个赵王的空名,骆奇雄的态度就十分重要了。
“帝都事态不明,我将静观其变。”骆奇雄道,他威严的目光在众将身上扫过,“不过,如果查明先帝驾崩事有蹊跷,是有奸臣扰乱朝纲,趁机独揽大权,那本将自不会让奸臣阴谋得逞,甚至不惜起兵入帝都,以清君侧!”
“末将等愿追随大将军,兵入帝都,以清君侧!”下面的洪虎等人,纷纷起身抱拳喝道。
贺行之和彭战对望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喜色。
帝都天北城皇宫,御书房里,新皇李泽凯坐在宽大舒适的龙椅上,双手抚摸着龙椅两边黄金雕刻而成的龙头,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终于坐上这龙椅了,梦想了多少年啊,想不到真的实现了,而且还这么快,从此之后,自己就是整个北元帝国的皇帝,掌握万万人的生死大权。
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皇上,要注意形象,你现在是一国之君,是万民之首,就要有一国之君的样子。”摄政大臣刘文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御书房,不冷不热的道。
“刘卿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不让护卫禀报就随意闯入御书房?”李泽凯不悦道,他正在享受皇帝的乐趣呢。
“皇上,臣是摄政大臣,有先帝的特许,可以随意进出皇宫。”刘文成还是不冷不热道。
李泽凯一时语塞,同时也想起自己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依靠这个老狐狸,于是强压下心中的不悦,道:“刘卿家放心,朕只是享受一下身为皇帝的乐趣罢了,不会有辱国体的。”
“皇上,现在可还没到你享受的时候。”刘文成道。
“怎么?朕现在是一国之君,帝国的皇帝,难道还不能享受?”李泽凯道。
“皇上,你忘记了西北的那位?”刘文成阴冷道,“还有现在帝都的许多王爷,他们都对先帝驾崩有所怀疑,并且对皇位眼热得很,这个时候皇上你说你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