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何家就出现在了杜风眼前,豪华大气、威风的大门处,四盏灯笼下,两个护卫靠在门柱上昏昏欲睡,根本就没有一点警觉性,这倒不是两个护卫不称职,而是何家在宛月城里的地位和势力所致,有谁会不知死活的潜入何家。
可是今晚就有这样一个不知死活要潜入何家之人。
杜风轻轻一跃,从丈高的围墙跃过,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何府内,小心的将身影隐藏的墙下,杜风凝神静听,周围数丈内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感知,然后才小心的往里面潜入。
何家里面的守卫明显多了些,这些守卫也更称职一些,两个一组来回巡视,这些对杜风当然造不成阻碍,很轻松的就避了过去。但是接下来杜风遇到了麻烦,何家太大了,绕来扰去几乎都是一样的房子,杜风完全是没有目的性的乱闯,要不是他修为比这些护卫高,再加上化虚无影步的神奇,说不定已经被人发现了。
来到一栋亮着灯光的房子里,杜风刚靠近就听到了里面喧闹的声音,于是纵身飞上屋顶,小心的伏下身,像武侠电视里看到的那样揭开一片瓦,透过孔洞看清了下面的情形,屋子里七、八个护卫正在赌钱,其中一个正是白天和杜风打斗过的护卫。
“真他娘的晦气,又输了!”那护卫将一两碎银丢在桌子上骂道,今天真是太倒霉了,原本教训两个乡下小子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想不到会遇到那陶胜勇,没被吓死就算好了,回来还输了几十两银子,他娘的。
“哈哈!老曹,你不是上茅房没洗手吧?”
“老子去撒泡尿,回来再收拾你们这帮混蛋。”
“老曹你不是要尿遁吧?”
“放屁!等老子回来再大杀四方!”那护卫粗着脖子骂了声,转身挤出了人群,出了屋子来到十几米远的一座假山前,鬼祟的左右看看没人,解开裤子就嘘嘘起来。
杜风看到那护卫出来尿尿,大喜,从怀里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黑布,这可是出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的装备,蒙上脸,杜风飞身来到那护卫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如钩钩住他的喉咙,轻喝道:“别出声,否则我要你命。”
那曹姓护卫大惊,身体一抖动,全尿到裤子上了,脖子上的那只手如同钢铁,他毫不怀疑这只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掐断自己的脖子,连忙点头。
杜风放开捂住护卫嘴巴的那只手,问:“我问你,张松住哪里?”
“张全?哪个张全?”
杜风想可能这护卫还真不认识张松是什么玩意,又问:“张岩住哪里?”
“张岩?张执事并不在何府住,他在城里买了房子,家人都在那里住。”那护卫显然是个怕死之人,将张岩家里的位置也全盘托出。
“你没有说谎?如果我发觉你骗了我,我就要你命。”杜风钩住护卫喉咙的手紧了紧。
曹护卫慌忙点头道:“大爷,小的不敢有半句谎话,小的性命还在您手里呢。”
将护卫打昏了,杜风出了何家,按照刚才那护卫说的位置来到了一间两进的院子,飞身进了院子,杜风正要行动,一间屋子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杜风夜里视力比常人好几倍,看清楚出来的人是王黑柱。
王黑柱径直走到院子中央的一张石桌旁坐下,对着夜空长嘘短叹,像是有什么难解之事,就在这时,一个蒙面人出现在他面前,王黑柱一惊,刚要大喊出来,蒙面人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另外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如同千斤巨石压身让他动弹不得。
“王黑柱,别出声。”杜风道,伸手将蒙面的黑布扯下。
“杜风?”看清杜风的面容,王黑柱大吃一惊,他回头看了看后面的房间,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还不快走,被人知道就麻烦了。”
王黑柱想不到杜风竟然如此大胆,敢一个人来张岩的家里,要知道张岩家里也是养了几个家丁的,而且这里离何府不远,万一惊动了何家,杜风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白天运气好有人相助,现在大晚上的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杜风一笑,看来自己没有看错,王黑柱虽然跟着张松鱼肉乡里,但还算是有些良知,自己之前劝告他的话也多少有些作用,他笑道:“不用担心,我既然敢来,自然有办法不让人发现我。”
“王黑柱我问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