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伸出猪手,向成浚来时的方向指去,“啰,你自己看,那可是一片乱葬岗!”
“死胖子,你少唬我!”成浚正准备又给他一拳,但抬头极目一望,当时就心里一紧。
远远只能看到一片荒芜,不见人烟,杂草从生中,隆起了许多大大的乱石土丘,若有若无的灰雾障烟,如许多阴气在空中荡着,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这?”
“可是?”简单有种时空错乱感,成浚仿佛头都要炸开,“可是,可是,大叔大婶,还有村民,他们”
“你见到的都不是人!”成浚心里陡然冒出了林夆的这句话,吴天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也同时出这句话,将成浚吓了一跳。
“可是,排古佬、大叔大婶又都林夆已死!是不详之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成浚想到这里,心里像是乱了一团麻,“究竟谁的才是真的?”
这些话他不可能对吴天两人言明,毕竟顾漫是个妹子,虽脑残但又特敏感。
所有这些,或许只有见到林夆,一切才能真相大白。想到这里,成浚催促两人,加快了脚步。
与他第一天去义渡的路不同,他们走的是另一端入口的路径,四周是以前的菜园和交错的树林山丘。
夕阳收起最后一抹余辉,走到义渡的边缘,阡陌鸟尽,四周立即变得出奇的死寂,就连百草都渐渐稀少。
许多土丘光秃秃的,偶尔零星的枯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很难见到一花一草,地上只有残落的枯枝败叶,都已腐乱发黑。
“怎么会这样?”三个都发现了异常。
“以前的义渡可不是这样?”窦漫一脸惊恐地四周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