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感觉更加毛骨悚然,所以当下他想都不想的立即否认:“不是!我没有!”
“当啷”一声,一块玉佩丢在了小茶几上。墈书屋 哽薪蕞全
“这,这玉佩是我的,但是上次出门的时候已经丢了!肯定是有人捡到了冒充我的!”凌天云看到那玉佩吓得脚都软了,他是跟那金家女儿来着,有一次事后就不见了玉佩,怎么找也没找到,没想到那婆娘这么阴险,居然说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颜夜曦鄙视的扫了凌天云一眼,她最恨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还不如那金家小娘子来的有魄力!所以当下声音里就没了温度:“相公,你连看都没看过那小娘子,又怎么知道是否认识她?如果她真是有了我们凌家的骨肉,我要听信了你说的话把她赶了回去,那我可不就成了凌家的千古罪人?”
凌天云心里暗暗叫苦,恨不得把那金喜儿痛打一顿!但面上还是死鸭子嘴硬说不认识她。
话说那金喜儿也是个泼辣性子,要不她就不会自己找来花轿自己送上门。但现在听到凌天云一味否认认识自己,她心里的邪火也上来了,一伸手就掀开轿帘走了出去指着凌天云大骂:“你这个没种的货,敢做不敢当!当时你勾搭老娘的时候说什么来着?好哇,现在把老娘肚子搞大了你说不认识我?你他妈说你娘子是个母大虫,整死你娘弄残你爹,还把你打得鼻青脸肿来骗老娘的同情心,还骗我说要休了她来娶我!好,你不认识我是吧?老娘一头撞死在你们家门口,化为冤鬼天天缠着你们!”
她说着就要往凌府门口的石狮子上撞,但幸好后边的几个轿夫早已见惯了这种手段,所以她还没冲出去就已经拉住她了,那金喜儿也不是有心想要寻死,所以轿夫拉住她以后,她就趁势往地上一坐,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对,是三撞墙的戏码。
颜夜曦也不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从袖子里摸出二十两银子,让身后的小婢给几个轿夫送去:“几位大哥今儿也辛苦了,这些银子就当请各位大哥喝茶了。请家去吧。”
年长的轿夫开始不敢收颜夜曦的银子,旁边的人都让他收下,说凌家夫人是极大方的,他才喏喏的谢过,收下了银子,然后跟几个兄弟抬着轿子一溜烟的跑了。
颜夜曦突然觉得处理这样的事情真是浪费时间,她现在可是每秒钟几十两银子上下的,犯得着为了一个只有名分却啥都不算的男人在这儿让人看戏么?于是吩咐身边的小婢:“去叫凌虎凌豹送这小娘子回去,再叫弄琴支一百两银子送她家去。”然后又看向还在地上撒泼的金喜儿:“你今天也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吧?你觉得值得为他这样吗?你想嫁进我家是为了银子呢还是真的跟他相爱?如果是想着嫁进来可以当富家少奶奶,那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这个家的少奶奶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而且这个家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这个园子里的一草一木,也都是我的,即使它还叫做凌府。所以即使我让你进门,你也永远翻不了身,永远是伺候我的丫环,以后你就算生了儿子也不可能继承我挣下的家业,因为这家产只姓颜。如果你是真的跟凌天云相爱,那我倒是不介意让他休了我然后入赘到你家去,当然他肯定是净身出户,毕竟你们情比金坚,有情饮水饱,银子还是留给我这一无所有的弃妇好了。”
颜夜曦的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金喜儿听了她的话也不再撒泼,只是披头散发呆呆的坐在地上,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孔武有力的护院凌虎凌豹走了出来,先向颜夜曦问了好,才走到金喜儿面前,毫不客气的把她拎起来,往城东方向去了。
“今天让各位街坊看笑话了,过几日店里又会有新品,到时候还要请大家多多关照哦。”颜夜曦站起来笑眯眯的向大家摆摆手,顺便给自家的店打了下广告,转身进了府内。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就慢慢散去了,人群中一个高瘦的男子带着笑意目送颜夜曦离开,好一会儿才转身走进了凌府斜对面的房子。
当晚,凌府家族聚会议再次召开,主角就是跪在主厅里的凌天云。
每个进入主厅的人看到凌天云都觉得他是又可怜又爆笑——凌天云被罚跪在搓板上,头顶上顶着一个盛满水的超大花瓶,眼皮底下还点着两只超粗的香,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熏的,凌天云胳膊腿儿都抽抽了,但是还是不敢把花瓶里的水洒出来一滴(洒出来一滴加跪半个时辰),哭得唏哩哗啦,两个眼睛比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