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她话锋一转:“明明说很有效地。木樨姑娘是不是怀疑我换了药,故意让妞儿不好的?”她摆着手,辩解道,“我真的没有。我拿到了药就送了过来,一路上哪也没有去,怎么会换药呢?我没有时间啊!”
木樨没想到于阳会扯到那个上面,她晓得若是再由着她扯,到时候就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了。她道:“没说你换药。”
于阳做样地擦了额头的汗:“我吓出一身汗来。木樨姑娘,我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现在连上马都没学会,又怎么会想着骑马,想着得到英国公的赏赐呢?”
木樨实在想夸夸于阳,如果今天不是她来审她。先是从换药,再扯到她为了老爷的赏赐而害妞儿,简直都要找不出别的理由来了。
她沉下了脸,不打算再给于阳瞎扯地机会:“药我拿去问了。却是好药。只是不是我们府里出来的药,是外头得来的。这药是经了你的手的,我还要问一问。”
只是为了这个么?于阳心中暂时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这是教妞儿骑马的那个姚军爷给的。他说因为他的不慎,连累到妞儿摔伤,寻了这药送来。当时在我们车外问的,我便接过来了。”
木樨的目光顿时一寒:“混帐!”她重重地拍了桌子,这是她平时看到蒋氏这么做的,耳闻目濡之间就用了出来。
于阳立马垂了手,立在那。
“私自接了外头的东西叫什么?还是跟外男!你以为这不在京城,没有那么多管束了自己就胡来了?我告诉,不管是在哪,都一个样!”
于阳的脸也沉了下来,木樨这是在借这个事来整大。男女大防,这样的事说小其实很小,她不过是接了瓶药;说大了,就是私相传授。想到这四个字,于阳不由地想笑,怎么就又是这四个字?她每回都要犯在这上头么?
“当时车上的人都听见了,木樨姑娘可以去问问。”如果是她只见了姚亮一个人,这么说她,她也没什么话可说,关键是当时车里还有其他三个人。-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那也叫私相传授?
木樨站起身走到于阳跟前,紧逼着问道:“为什么别人没有拿,你却拿了?难道外头就没有旁人了么?”她说着不由地一笑,“你平日里挺机灵的,为何这个时候犯迷糊了?”
于阳轻轻地抽动着嘴角,木樨是在奚落她?可是奚落了自己她就那么的好受了么?她正视着木樨:“木樨姑娘是要叫我们不管不理么?姚军爷一个陌生人尚且送来了药,我同妞儿在一起两年接个药难道有什么不是么?”
木樨心中一乐,这真是意外所获,她今日所来并非这个,没想到却逼出了于阳的那一点点的伪装下的关心,没想到逼出她自己承认跟妞儿在一起过两年。以前即使是妞儿承认了,她也没有说过半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胜利。
木樨笑了。她拉住于阳的手,亲昵地握着:“好妹妹,你不要恼我。我是气糊涂了。方才有人来回我,说你跟外男私相传授,我当时吓得跟什么样。你知道的,太太把这里的事交给了我,我定当尽心机力,却不想到出了这样的事,也没问清就火急火燎地找到你。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陪不是。”说着,木樨正的给于阳蹲了礼,陪了不是。
于阳很是诧异木樨的突然改变,明明先前对自己还是怒目而视,怎么转眼间又向自己陪不是了?这是?自己说话中并没有旁的什么啊?
木樨依旧拉着于阳的手,亲昵而有愧疚地道:“我不该听了别人的话就来质问你的。我太心急了。太太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我,我若是不尽心,太太面上也无关。妹妹还多多担待我才是。”
于阳笑着同她应承着,既然对方这样了,自己再拿大就是自己的不对了,于阳笑着道:“方才我不该这么同姑娘说话的,我一听是这样就姑娘是知道的,我最怕事了,上回多亏老爷太太明察,要不然我我一定小心行事,不会再叫人说闲话了。”
木樨拍着手安慰着于阳,心里却道:你若是小心行事了,对我到不好了。我正希望你能粗枝大叶,也好完了老爷交待的事情。
于阳得了木樨的安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大意,让姑娘我一定”
“你只要知道便好。我还有事,就不同你说了,刘家那边还是要送东西的,刘老将军的丧事,怕是会有旨意的,到时候有好生忙了。这是老爷交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