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若是要我说就找能镇住她的人,而那人又对她不满。卡卡晓税枉 已发布嶵薪璋洁这个府里咱们的力量是小,老话不是说‘树挪死,人挪活’么,咱们是活的,就该去依靠那些力量强大的,请他们帮着自己。你明白了么阳妮子?”
“嗯。”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桑寿努嘴示意了于阳:“你看看可够?”
于阳数了数:“应该可以,还有多的,我给你做双鞋,你这鞋”于阳不由的低下头,只见桑寿的鞋又烂了,还伸出了一只大脚趾头来,脚趾头上还磨破了。
桑寿瞧了眼,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冲着于阳一阵嘿嘿的笑:“又破了”
这个时候他又回到了以前的桑寿,敦厚朴实,方才的气势荡然无存。于阳掩口笑道:“快脱下来,我给你补补。”她返回自己的屋子,取了巴四嫂留下的针线,又拿了脚盆,回来后,舀了半盘热水,端到桑寿跟前,“快坐下洗洗,这脚趾头都破了。你天天不管它,日后烂了怎么办?”
桑寿试着把脚放进脚盆里,水太烫了,才轻轻地挨了下,立即抬了上来,于阳起身为他兑了些凉水,试了试:“好了。”
桑寿这才放下去,水还是有些烫,但是就这么才舒服,热气从脚底板慢慢的蹿上来,霎时全身都舒服了:“真舒服。我可好多日子没烫脚了。”
于阳坐在边上为桑寿补着鞋子,瞥了眼面露舒坦的桑寿:“你还好意思说。这鞋一股子味儿,那鞋里子都是黑的。”
桑寿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不是累的么!每天回去只想睡觉,哪里管那么多。”
“就是再累也要洗洗。”
桑寿不同意的道:“那是你没累到极致。以前我在府里,每日练完后还有力气同旁人练,这次在军营里,每回回去,我都不想练了,坐在地上都能睡着。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时候就是强迫你硬是待在马上,三天三夜不许你下马。”
“三天三夜不下马?”
桑寿自豪的道:“当然。”
“吃喝都在马上?那睡觉呢?”
“当然,都在马上。怎么了,你不信?等巴大哥来了,你问他,他也是这么过来的,等下次就是他们去了,我还想跟着去。我跟他们差远了,一开始我不知道在马上可以睡觉,就一直睁着眼,后来实在困得不行了,就在马背上打了个盹,那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一睁眼不过是一盏茶的工夫,就那样我都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天。但是马上毕竟不如平地,我都摔了好几次了。”
于阳听桑寿说自己从马背上摔下了好几次,忙丢了鞋子:“摔哪里了,要不要紧?上药了没?”
桑寿摆摆手:“没事。我好好的。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你不知道,一回我睡死了过去,从马上摔下来,我就觉得肩膀头像被蚊子咬了口,根本就没觉得疼。他们说我那时候还转了个身子,继续睡。”
于阳只觉得心疼不已:“怎么这样?”
“太累了。我每回打盹都被穆大人发现,他瞧见了甩手就是几鞭子。一鞭子下来,能抽的你眼泪水都掉下来。”
“啊。连觉都不让睡,你睡着了把你叫起来就是了,为什么要拿鞭子抽你?抽坏了怎么办?”于阳顿时对穆大人的印象降到了最低点。记忆里他对自己还不错啊,亲自帮自己洗脚抹药,可是为何对他们就下那么重的手。
桑寿有些不高兴了:“那是我不会睡。旁人在马背上睡觉那背还是挺得直直的,在上面都摔不下来。就是穆大人,他在马背上三天三夜都可以不睡。”
“他是他,你是你。他不睡难道叫你也睡不成么?”
“穆大人是例外,大家其实都会睡。其实在马背上睡觉的人,从背后看根本没什么,要是从前面瞧去,只要你闭了眼睛那就是睡着了。可还有些人睁着眼都能睡着。我就瞧见好几个,那日我还准备身边的人说两句话呢,结果发现那人好半天动也不动,我心里想着这人那么能忍?心中好佩服,还想请教他怎么练出来的。后来听旁人知道,他是有名的睁眼睡。因此,穆大人总是在我们这边转来转去,时常突然就给他一鞭子,有时候那鞭子抽过来几乎是没声音的,如果是他躲了就是没睡着,若是躲不过去,那”
“那就是睡着了!”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