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之事,元佑党人家眷皆不许带,如今情况不明,我要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另外你在青州也可以继续收集文物印章,你我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共同收集,效率更高。你也能更好助我创作《金石录》。”
在宋朝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丈夫便是一家之主,他做出决定便无法更改。
李清照无奈叹口气道:“如今党争己结束十年,无论你去哪里做官都能带家眷,而你却偏偏不带?这首《凤凰台上忆吹箫*香冷金猊》是我为你写的送别诗。”
赵明诚接过来读道: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顿时感受到妻子的浓浓思念不舍之情,两人间的感情裂痕无声修复。
半晌,夫妻俩商议后,忍痛选了一幅‘郑文公书’的字画上交给慕容彦达,随后赵明诚赶着上任,又匆匆离去。
慕容彦达收到字画后很满意,决定过几天派人转送给蔡京,以此作为敲门砖结交于他。
此时梁山贼寇刚退兵,慕容彦达不怎么放心,命令全城戒严紧锁城门,这才放心入睡。自从那天半夜被白胜从床上拖下来后,他现在有上床恐惧症,生怕躺下后又被贼人半夜闯入拖拽下来。
截至今晚,他己经三天没睡好了,这一躺下便鼾声雷动。
突然,那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慕容彦达梦见自己再一次被人拖下床,全身疼痛难忍,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再次见到白胜皮笑肉不笑对他说道:“慕容知府,我们又见面了~”
慕容彦达肝胆俱裂大喊:“贼子,为何在梦中也能碰见你?”
白胜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顿时把慕容彦达打醒。
哭喊道:“好汉,你为何又来了?可怜我才刚刚睡着~”
白胜不理他,将他扔在地上清醒一会,在他房间转了一圈,发现桌上有一幅书画,拿起来看了一眼问道:“此乃何物?做什么用的?”
慕容彦达哪里敢说这东西准备送给蔡京,只回答:“这是赵家的‘郑文公书’,赵明诚送我做礼物,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送你的?”
白胜一下就看出他的言不由衷,不过也懒得揭穿。这两天和黄信在一起,早将青州的事情打听了个大概,知道那天在归来堂看见的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易安居士,她丈夫正是赵明诚。
“那这幅字画便送给我如何?”
慕容彦达如何敢拒绝:“好汉喜欢的话,尽管拿去。”
白胜将东西收起来,吩咐道:“知府大人,这次前来还是老规矩,有几件事情要你帮忙。”
慕容彦达谄媚道:“好汉尽管吩咐~”
“还是老规矩,你派人跟我的手下一起,去将秦明和他的家眷送出城去。另外带着这封信送给黄信的家眷,把他们也送出城去。”
送秦明出城在慕容彦达意料之中,只是听说黄信家眷也要送,惊讶道:“黄信?他也是你的人?”
白胜冷笑道:“他原本不是我的人,不过如今落在我的手里,自然就成了我的人了,就像你现在一样,明白了吗?我的知府大人。”
慕容彦达醒悟道:“你是想将黄信家眷也带着,以此控制他去梁山?”
“嘿嘿,我是用他的家眷控制他,不过不是带他去梁山,而是让他继续在青州为我做事。”
慕容彦达惊道:“什么,你……你是想……?”
白胜道:“没错,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后黄信就是我在青州的代表,是我的手足兄弟。要是他在青州出事,我便来青州断你的手足。你要是不服,尽管弄死黄信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在重重包围中摸进你房间里!”
慕容彦达这下才醒悟,白胜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教训他是为了什么,这是想要渗透青州,让他不敢对梁山轻举妄动。今后有黄信这个钉子在,他任何动作都会被黄信知晓,而如果先对付黄信,白胜又会再摸进来对付他,这简首无解啊!
黄信现在连家眷都要被送去梁山,不管黄信是真投靠梁山还是被逼的都无所谓了,今后黄信就成了他最难受的存在。
想通了这些,慕容彦达欲哭无泪。
白胜看出他的心事,拿出那几张反诗安慰道:“慕容大人,你要看开些。只要你安分的做你的知府,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你看这几首反诗我也没有拿去到处宣传,到目前为止也没砍掉你身体的零件。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们便一起相安无事。如果你一定要撩拨我,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