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在此,白胜兄弟呢?”
他心里还在嘀咕着:说好了五天,这最后一天的二两银子不会想赖掉吧?
薛永递过书信道:“你一看便知。”
其实白胜己将二两银子交给薛永,让其转交汤隆。只是薛永认为,好汉间也要讲究无功不受禄,最后一天汤隆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能得这二两银子?
他决定先勉为其难帮白胜省下这个钱,后面有机会再还给白胜。
汤隆打开信一看,顿时脸黑了下来,一脸晦气喊道:“苦也~之前还觉得白胜这名字很耳熟,原来是梁山的好汉,如今却是害苦我了!”
原来白胜在信中将前因后果都交代了,并指出白胜带着张教头一家离开东京,事后公差定会顺着蛛丝马迹找过来。在找不到白胜的情况下,与白胜厮混西天的汤隆定然不能幸免,白胜劝其早做打算。
薛永可不管汤隆怎么想的,他的心早己飞到梁山,恨不得现在就能到梁山,开始做绿林好汉的生活。
送信任务完成,薛永抱拳道:“我正要去梁山入伙,便不再耽搁,告辞。如果你也想来梁山的话,可要抓紧些,后会有期!”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汤隆欲哭无泪,只得收拾心情往表兄徐宁的家里赶。
今日乞巧节,徐宁休沐,正闲置在家。
汤隆一见面,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徐宁听后唏嘘道:“林教头一向与我交好,奈何落得如此下场。如今他能一家团圆,也算是好事!至于你的事情倒是问题不大,只要离开京城躲一段时间,待风浪平息后自然便无事。
这段时间你在京城除了赌博也没什么事可干,如今出去走走也好。我与你些盘缠,你是回沧州故地也好,还是去梁山入伙也罢,都由自己决定。”
汤隆内心叹道:看来这段时间天天赌钱,让表兄失望了。算了,离开便离开,只要有本事在身,何处不能快活?
汤隆离开东京按下暂且不表,且说薛永离开东京后,首奔陈桥驿而来,在上次客栈处,果然找到那个左撇子。
赵癞子见到薛永便道:“白老大让我在此等你,现在你跟我来吧。”
“我们去何处?”
“林教头的家眷在前面走,他们马车走不快。我们在他们身后防着官兵追来,如有追兵,我们自去解决。”
“如此最好!”
薛永心里巴不得有追兵前来,让他上梁山之前能立些功劳。
两天后,一队官兵骑马疾行追来,后方高亢的唢呐声传来,赵癞子找了一片树林,一挥手让手下二十人躲进去,他则拉着薛永站在路上吸引官兵注意力。
薛永此时内心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些人战斗力如何,会不会拖他的后腿?
而且从没听说过主力站在显眼处吸引注意力的,平常不都是喽啰吸引注意力,主力发出致命一击吗?
容不得他想太多,三五十个官兵骑马冲来,赵癞子大喝道:“狗官,哪里走?”
官兵本不想理他们,这下没法,只能先冲杀过来。
薛永稳住下盘,不断给自己打气,准备殊死一搏。
却听旁边的赵癞子小声道:“眼睛不用睁太大,赶紧眯起来。”
薛永还在疑惑间,只见树林里撒出漫天的石灰粉,一股脑的砸在官兵身上,人还可以忍耐,马眼睛吃痛,顿时发狂又叫又跳。
紧接着树林里扔出绊马索、铁蒺藜等物,后面飞石弓箭又伺候一波。
几番下来,三五十官兵不过两三个还能骑在马上的。树林里一阵大喊,影刃小队冲杀出来,赵癞子和薛永也加入战斗。
不一会战斗结束,薛永打死五人,略微有些得意,他的手段比这些喽啰高明许多。
只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这群喽啰像是有使不完的体力一样,刚打完仗,连口气都不用喘,马上开始打扫战场收拾东西,将能用的武器装备银两统统回收。
一群人扛着一堆东西准备开路,薛永拉住赵癞子问道:“你们不用休息一会,就这么扛着东西开始赶路?”
赵癞子轻松道:“这算什么,我们来的时候就是一路从梁山跑步来的。你要是跟不上,去那群受伤的马里面找一匹能用的也行。”
说完不等薛永,带着队伍扬长而去。
薛永目瞪口呆,在梁山当一个喽啰,需要这么高的要求吗?梁山这么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