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小地该死!小的一时糊涂真是该死……”
“那个女子是曹氏地什么人?来的时候拿了些什么东西给曹氏?”
“那女子说是曹氏的远方亲戚说是给曹氏送些吃的没呆多长时间就走了。”
“远方亲戚?”孟天楚想不应该啊这个曹氏刚刚关进来那远方的亲戚是怎么知道她被关起来了呢?
“是的她来的时候拿了一个食盒我还检查了都是一些清淡地食物。”
“那女子长得什么样子?”
“没……没看见她蒙着厚厚地面纱的。”
“混帐!进来探监你居然不看人家相貌就放行是何道理?”
牢头一个劲磕头如捣蒜一般:“这女子说她未出阁不能以面示人小地谨慎还一直跟着她探监的整个过程小的都在旁边那女子只是放下食盒没说话就走了。*l_a~n!l^a?n,g?u*o`j′i^.?c~o-m+”
“那稳婆说话没有?”
“也没有稳婆好像在昏睡——师爷小地鬼迷了心窍求师爷饶命啊!”
“你老实说这女子给了你多少好处?”
“给了……给了小的一锭黄金……”
呵!难怪不是鬼迷了心窍而是黄金的作用。孟天楚哼了一声:“那黄金呢?”
“在……在小的宿舍里……”
孟天楚吩咐王捕头押着这牢头去取来了那锭黄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瞧了好一会。
牢头贪赃枉法。致使在押重要人犯被人毒死孟天楚下令将他拿下治罪赃款没收。
孟天楚又琢磨方才曹氏说地那句“马桶”曹氏临死之前说的这马桶是什么意思呢?曹氏知道自己命在顷刻最关心的事情怎么会是一只马桶呢?一般来说临死之前最牵挂的当然应该是她们的亲人。
亲人?孟天楚猛然想起那病重在床的老人还有老人床边的那只破旧的马桶眼睛忽然一亮站起身。再次带着王捕头、慕容迥雪等赶往曹氏住处。路上孟天楚特意绕道去“草香药铺”把曾郎中叫上。一起来到了曹氏家。
依旧是那灰暗的房间那老人斜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见到他们进来有些意外。
孟天楚将床边的马桶提到墙角放了让曾郎中给那老人看病。看完之后曾郎中说老人地病很重需要赶紧治疗立即开了处方。开了三天的药。叫药童回去抓药煎好之后送来。
孟天楚将曾郎中叫到院子里嘱咐一定要把老人地病治好。曾郎中没口子答应了。最后也还是厚着脸皮说老人的病很重要彻底治好。恐怕需要花费五六十两银子地药资要是钱少的话看在孟师爷的份上也就免了可这药资太过昂贵自己没办法免费治疗又担心老人负担不起。
孟天楚笑了低声告诉曾郎中这老人别看外表很穷但还是有钱的不用担心药资的事情明日送药来的时候老人自会付清药资的。
曾郎中大喜答应一定治好老人地病。孟天楚又委托他雇一个手脚勤快知根知底能放心地妇人来照顾老人生活费用老人也会付清的。
曾郎中答应了赶紧回去煎药和雇人去了。
孟天楚回到房里慕容迥雪已经将老人地脏衣服都放在木盆里打来水准备洗衣服。王捕头也在帮忙整理房间。老人躺在床上老眼昏花一个劲道谢。
孟天楚告诉他们两不用忙了他已经托了人雇一个仆从来照顾老人了。并让他们两先出去说自己有话要单独询问老人。
慕容迥雪和王捕头忙放下手里的活出门后把门带上。
孟天楚却不急着和老人说话提着墙角的那破旧马桶穿后堂到后面毛厕将马桶里地尿倒了提了一桶水将马桶清洗了一下。
刚才他将马桶提到墙角放的时候就已经觉马桶重量有问题现在又提着空马桶感觉了一下重量还是现不对劲这马桶比同样体积的其他马桶要重得多。
他将马桶翻倒仔细查看果然马桶底盖厚度不对显然有夹层?
找了一把刀子从底部撬开了底盖一眼看见里面藏着一包红油纸包着的东西小心取了出来放在地上解开油纸上系着的细绳展开油纸里面是一百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
难怪曹氏临死之前说了马桶原来她在马桶下藏了这么多银子生怕自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