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去撞断了护栏迎面朝天摔下船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湖水里冒了几个泡就沉得没影了。几个船夫大呼小叫急忙跳下去救人。
说来慢动起手来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老鸨还没反应过来两名大汉都已经躺下了。
这两名大汉虽然身高体壮很有些蛮力却没炼过什么功夫孟天楚自幼喜爱体育从考上刑警学院开始就苦练擒拿格斗常年不辍这一招制敌的格斗技巧十分娴熟刚开始又装出一副熊样麻痹了对方地警惕突施偷袭闪电般的攻击下瞬间将两名大汉击倒。
老鸨大叫了一声转声就要往门外跑孟天楚轻舒猿臂一把揪住了她地头冷笑道:“咱们还没说完你要上哪里去啊?”
老鸨双手在空中乱舞。大喊大叫。门外几个龟公提着铁棍要冲过来孟天楚从老鸨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顶在老鸨的脖颈上。
老鸨顿时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地鸭子喊叫声嘎然而止。龟公们也急忙站住了脚不敢再上前。
孟天楚冷冷道:“你们听着我是仁和县衙门刑名师爷受杭州知府柯乾柯大人委托正在侦破柯公子被毒杀案老鸨有重大犯罪嫌疑本人对她进行抓捕。敢负隅顽抗者就是袭警……这个就是跟官府作对!。现代社会这句话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根据大明律。拒捕着杀无赦!”
这句话把几个龟公下了一跳相互看了一眼有心把铁棍扔掉却又害怕被责罚。一时不知所措。
老鸨脖子上被尖锐的银簪抵在脖颈上有心说话却不敢出半点声音。生怕孟天楚一怒之下一簪捅进自己的脖子里。
一名年纪大一点的龟公壮着胆子威胁道:“这花船……可是咱们杭州……大户林掌柜的……林掌柜与知府大人很有交情……劝你赶紧把妈妈放了这就走吧我们既往不咎……!”
孟天楚闻言哈哈大笑一抖手将老鸨摔在地上。一脚踩在老鸨一张老脸上手中的银簪掂了掂:“那好快去报告你们林掌柜。告诉他就说仁和县刑名师爷孟天楚在他地花船上捣乱叫他马上赶来来晚了的话我可一把火把他这花船烧了!快去!”
那龟公一听孟天楚这话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也体会出话中有话如果不是与林掌柜有仇故意来寻仇就是有旧要认关系急忙派人骑马飞奔前去报告。
刚才孟天楚装熊样作势要开溜把夏凤仪和飞燕气得浑身抖没想到孟天楚竟然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不管就要逃跑正在又气又怕之时孟天楚忽然难将两名大汉击昏并挟持老鸨作为人质这才知道又错怪了他刚才装熊样是为了麻痹对方。又听到说这花船原来是林掌柜地她们两知道孟天楚上一个案子侦破了林掌柜女儿被杀案与林掌柜交情颇深林掌柜还送了孟天楚一栋小酒馆。顿时都放了心。
飞燕高兴地蹦起来抓起涟漪掉在地上的琵琶倒过来抓住琵琶琴头站在孟天楚旁边指手划脚高声对那些龟公叫道:“你们这些狗奴才听着我们少爷是你们林掌柜地大恩人你们敢对林掌柜地恩人动手真是瞎了你们狗眼了!”
那些龟公们一听虽然是将信将疑但这种事情那是宁可信其有地都倒退了好几步更有胆小的已经偷偷将铁棍扔了。
孟天楚笑着对飞燕道:“好了别叫了你去把房门关上我要马上审讯她们等林掌柜来一切就清楚了。”
飞燕急忙跑过去将雅间门关上夏凤仪此刻才从惊慌中平静下来颤声道:“相公……”
孟天楚拍了拍胸脯很夸张地亮了个像:“别怕本相公在此一切都没问题!”
夏凤仪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点点头。
孟天楚转头看了看一脸苍白坐在凳子上不知所措地涟漪问道:“涟漪姑娘你没事吧?”
涟漪轻轻摇了摇头:“多谢孟爷牵挂妾身没事……”
孟天楚瞧了一眼门边昏迷不醒的那名大汉放开踩着老鸨脑袋的脚坐在椅子上对躺在地上浑身抖的老鸨道:“喂!死了没有没死就起来回答问题要是死了就把你扔到湖里去喂王巴!”
老鸨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磕头道:“孟爷饶命小人有眼无珠得罪了孟爷还请饶命啊。”
“要我饶了你也行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是是!”
“柯公子死之前那天下午是否又返回了你们花船?”
老鸨微一迟疑磕头道:“是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