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去了哪里?都看见了什么?有谁为证?”
“我……我看见……我……”在孟天楚步步紧逼追问下虚松的后脊梁已经冷汗直冒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作答。
“哼!你分明是去偷窥秦夫人见秦夫人独自一人上茅厕企图与秦夫人做那苟且之事只不过秦夫人只是故意挑逗戏弄于你并不真心要与你私通你见通奸无望又怕秦夫人告你便下毒手勒死了她然后将尸体悬挂在厕所房梁上伪装成上吊自杀为了进一步混淆视听还故意说是女鬼索命杀的。真相就是如此!对吧?”
“不……我没杀秦夫人……我真的没杀她啊!我只是在……在她后窗想……想找机会和她说说话……”
“不是吧?”孟天楚冷笑“你其实没有被你师父点醒你依旧惦念着秦夫人和你的松树林之约这才到她后窗想约她出去。对吧?”
“我……我……我一时糊涂……”虚松到底不善于说谎被人说穿了心头的想法之后一时慌了神也不知道如何狡辩甚至想不到要狡辩。
以前秦夫人还活着的时候秦逸云低三下四没个脾气现在秦夫人死了他胆子也壮了听了虚松这话再也按耐不住铁青着脸走上前狠狠一脚将跪在蒲团上的虚松踢倒:“你这秃驴!竟然敢打我娘子的主意还是什么出家人真是猪狗不如!”
这一脚正中虚松鼻口嘴唇也破了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歪坐在蒲团旁边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