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可是……跟川不清不楚，那就是给小叔叔难堪，我不能忍！”赵朝宣皱眉道。

“我觉得她不会……”虽然柳嫦曦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可姜墨尤记得那夜，她窝在衣柜里听到柳嫦曦对赵宗佻维护的话语，她不觉得柳嫦曦是那样的女人。

再说了，柳嫦曦跟赵宗佻都快十年了，这是怎样的深情，才能如此相守，虽然柳嫦曦有些古怪的性子，她也不大喜欢，可是她不觉得柳嫦曦是个那么没有品的姑娘。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能在我们面前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又如何不会暗中若即若离川呢，别忘了，有其父必有其女啊。”赵朝宣因为不齿柳侍郎算计的行径，所以对柳嫦曦也无甚好感。

“呃……”不得不说，赵朝宣的话有些点醒了姜墨了。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虽然这些年他们跟柳嫦曦多有接触，可说到真正了解，那还真只有一二。

除了知道她才貌双绝，智慧过人，性子孤傲之外，倒是再没有什么了。

一直以为她和赵宗佻都是彼此的唯一，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虽然姜墨性子大咧，不大像个姑娘家，可是她心里还有姑娘家的矜持，底限和原则的。

若是她碰到柳嫦曦这样的情况，好好的关系却平白无故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破坏，她早就逮住他一顿胖揍了，哪里还会给他好脸。

当然，柳嫦曦是个弱女子，没她的一身功夫，也不动不了拳脚，可是态度怎么也得要有啊。

这个她倒也是见识过的，每每书馆偶尔冒出来一两个不识相的狂蜂浪蝶，柳嫦曦通常都是一脸冷若冰霜，摆明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自讨没趣的次数多了，那些人便也自动放弃了。

当然说不上是笑脸相迎，可脸色也确实没有那么坚决，总是冷清中带着些许若即若离的模样，一开始，姜墨还真没瞧出来，只是日子久了，便瞧出一丝丝端倪。

不过，因为柳嫦曦是赵宗佻的心上人，姜墨她就是有些奇怪，也不会深究，更不想让赵宗佻觉得她是在搬弄是非。

只是……柳嫦曦如此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态度，让姜墨有些替赵宗佻不值。

这也真是姜墨疑惑不解的地方，她为何会又这么不一样的态度，难道是因为忌惮川的身份？

再说了，以柳嫦曦的聪明敏锐，她不可能不知道川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会有什么样的手段。

她应该一开始就有些警觉，并且早早保持距离，划清界限的，毕竟以她冷傲的性子，只要是她看不上眼的，根本就不会搭理，管他身份高低呢。

可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纠缠不清？

虽然，姜墨不愿意这么想她，可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再加上那几个公子哥的话，让她不得不心生不安。

姜墨越想越忐忑，脸色也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