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全无。这个电话竟然是王四海打来的!这个时间王四海给她打电话是什么意思?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呀!是公司有什么特别着急的事情?不对呀,如果是这样,他不可能电话接通后就挂了呀?是按错键了?也不可能,一般来说,人发现自己拨错了号码,第一时间就会把电话挂断,而这时候电话往往还没有接通
陈香胡思乱想,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有心打回去,又怕王四海和妻子在一起,对她再生误会;不打,又怕王四海真有什么事这样想了两分钟,陈香定定神,给王四海发了条短信:王总,刚才我手机响了两下,一看是您打来的电话。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四海此时又喝了一杯,正处在微醉边缘,想找个人倾诉的欲望极其强烈,看到陈香的短信,马上拨了回去:“我在维也纳酒吧,有点喝多了”
“您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没等王四海说完,陈香急忙道。2芭墈书徃 耕新蕞哙
放下电话,陈香一阵莫名激动,不管王四海是真喝多还是假喝多,能在这个时间段想到她,足见她在王四海心中的位置。陈香匆匆画了个淡妆,想了想又换了一套端庄甚至有些守旧的内衣。
乍暖还寒的夜晚,一个醉酒的男人和一个单身的女人,没准儿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坐在出租车上,陈香莫名其妙地有些脸红。
酒吧里除了王四海再无别的客人。这个时间,酒吧本已打烊,但今天这个服务员是新来的,晚上就在酒吧睡,见王四海的派头和外面停着的劳斯莱斯,几次想上前提醒,最终却没付诸行动,只是一边收拾一边不时偷看他几眼。
王四海明白服务员的心思,摆摆手让他过来,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到服务员面前,谦和中隐含霸气:“我知道打烊了,不过我还没喝好。酒钱我会照付,这些钱买你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服务员看着厚厚的一沓钱,估计怎么也得有小一万,正犹豫间,王四海轻笑一声道:“放心,这事就咱俩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们老板的。”
服务员虽然年轻,却也是个小人精,知道今天走了狗屎运,急忙陪笑道:“谢谢老板!您慢慢喝,我就在吧台那边,有什么需要您就叫我一声。”
陈香来到酒吧的时候,王四海已经微微有了醉意,举杯对陈香道:“陈香,我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么晚找你出来,你不会怪我吧?”
陈香微笑答:“王总,于公,您是我领导;于私,如果您不介意,咱俩也算是朋友。您找我来,说明您信任我,没拿我当外人,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见怪呢?”
说完,陈香径自点了一杯度数稍微高一点的红酒一饮而尽,面泛桃花,拍了拍胸脯羞涩地笑着说:“王总,不怕您笑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晚和一个男人在酒吧喝酒,那个我先喝一杯壮壮胆儿。”
喝酒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希望同桌的人也能一起喝,如果桌上有一个人不喝,多少会有些扫兴;如果两个人坐一起,只有一个人喝,那这酒简直就有些喝不下去。陈香的这个举动,一下子就赢得了王四海的好感。
这个女人,做事总是这么得体,和她在一起,感觉总是让人很舒服。王四海暗自感叹,如果史凌波有她一半好,他也就不至于徒增许多烦恼。
几杯酒下肚,王四海醉意更浓,陈香也微微有些酒意。
来之前,陈香就预料到可能会喝酒,就先喝了杯牛奶,吃了几块巧克力,以提高战斗力。因为她知道男人喝酒时的德性,她也希望趁此机会,多了解一些王四海家里的事情。
果然,王四海与陈香喝了几杯后,开始讲起他创业时候的一些事情,陈香巧妙引导,话题终于引到了他们夫妇上面。
“结婚后第二年,我们兑下了一个服装店,专门干批发。记得是快过年的时候,我出去送货,被车碰了一下,腿疼得不能走路。这时候正是旺季,店里基本上一周就得去广州进一次货,你嫂子当时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情急之下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挤火车去广州。唉,一想起那时候,我就觉得对不住你嫂子”
“有一年开发楼盘,因为手续问题,房子建成后没能
按时销售,导致资金链断裂,建筑商怂恿下面的承包商和施工队,天天堵在家门口要债。我有家不能回,在外面躲债。后来你嫂子把家里的别墅卖了,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