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间隔得比较长,有时候又很短,没有什么规律,所以现在大家依旧是人心惶惶。不少家庭已经商议着出门过年了,而且这几天已经出去了不少了。”
杨木衣想想上次将钱先生狠狠的修理了一顿,那顿暴揍和卸了的肩关节应该恢复起来需要一段时间吧,点了点头,但随即皱起了眉头。
一直注意观察着他的朱令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么?”
杨木衣摇摇头:“我想起快过年了,却还呆在这里,好像有些不太合适的样子
朱令的脸一下垮了下来:“什么意思,朱姐这里难道是个猪窝,你住不下去了?”
杨木衣连忙摆手:“朱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一大男人
朱令一下子“扑哧”笑了起来:“你,大男人?算了吧,别想那么多了,我和你爸也算认识,你就当成是我晚辈就行了。”杨木衣只觉得一阵晕眩,眼前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熟女竟然让他将她当成长辈?
老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了,朱令走了出去,不久她又走了回来,她手里拿着一封信件,上面写着杨木衣的名字,落款却是当地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