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这么久?到现在都没回来?”
“公子他不会出什么事吧?”阮怜心有些担心的道。
被她这么一说,阮怜梦也是秀眉一皱,不安道:“我出去看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悄悄推开,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姐妹两个坐在里屋,外面的屋子还没有掌灯,所以,看不真切。
阮怜心低声道:“是不是公子回来了。”
阮怜梦却小心了许多,轻声道:“若是岳郎回来,怎么会如此,小心一些。”说着,她不由的探手将床边的长剑抓在了手中。
这时,那个人影已经渐渐的靠了过来,阮怜梦猛然手中一使劲,“唰!”将长剑抽了出来,对着门前那个人影就刺了过去。
灯影闪烁,一道剑光晃过,直奔着那个人影而去。
“啊——”岳少安急忙大叫一声:“娘子、老婆、媳妇、孩他妈……哎呀呀,是我啊……”
“岳郎?”阮怜梦急忙收剑,跑了出去:“岳郎,你怎么……”
“哗啦……”外屋一阵吵杂之声,接着,就听到岳少安的惨叫声。
“哎哟,我的屁股……”
“啪——”
“这下完蛋了……”
“岳郎,你怎么了?”阮怜梦顺着声音跑了过来,同时,阮怜心端着烛台紧跟其后。
烛光照耀下,外屋明亮了起来,两女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只见岳少安一屁股坐在了原来停放饭桌的地方,而饭桌却被挪了位置,桌上的饭菜全都倒扣了下来,洒了岳少安满身都是,最客观的是,他的脑袋上还扣着一只碗,模样看起来甚是滑稽。
但是两女却没有因此而笑出来,反而都慌了起来,阮怜梦连忙扶起他道:“岳郎,你怎么样了?”
“没、没事……”岳少安喘着粗气,龇牙咧嘴的摆着手道。-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公子,你……”阮怜心举着烛台,情急之下却是慌乱着不知该放在那里。
“怜心呐,你别管我,你掌着灯就成,你身体还没好,让怜梦扶我一把就成。”岳少安又咧了咧嘴,被阮怜梦扶着站了起来,面带苦色道:“怜梦啊,你要谋杀亲夫啊。”
“岳郎,我不知道是你,你进来怎么也不出声啊……”阮怜梦委屈道:“那里疼了,我给你揉揉。”
岳少安一指头顶道:“脑袋很沉,上面是什么玩意?先给我拿下去,哎哟……真他娘的疼啊……”
阮怜梦急忙将他脑袋上的碗拿了下来,情急中也不知去那里找抹布,干脆从身上长裙下撕扯下一块来,给他在头上和脸上擦着。
阮怜心也已经将烛台寻着地方,放了下来,也忙着来过来帮扶、拭擦。
忙了一气,终于将岳少安身上的脏衣服给剥了下来,又弄了水,给他洗了脸和头发,这才扶上了床。
岳少安其实已经不疼了,大刀砍在腿上都能忍着,这么摔一下如何忍不了,但是四只娇嫩的小手在身上不断的揉捏着,这让他恨不得永远都不停下来,怎能就这么简单就放过了。
“岳郎,你怎么进来的时候不出声呢?到底怎么了?”阮怜梦小手揉捏着他的屁股,轻声问道。
“怜梦,疼疼疼啊……”岳少安急忙岔开话题。
果然,他一喊疼,阮怜梦便急了,再也不问他为什么进来时不出声,而是关切的问道:“岳郎,那里疼?”
“这这……”岳少安手指指着大腿根部。
阮怜梦看着他所指的地方,面色一红,不过小手还是挪了过去。
一阵舒爽传来,岳少安却来不及享受,而是禁不住抹了一把汗,他之所以进来的时候蹑手蹑脚,就是心中邪恶的想着一个计划,想晚上的时候,抱着两个娇美的娘子大被同眠,但是又不好说出口,所以,他想先悄悄的进来,看看两人的反应,结果却被阮怜梦当贼了。
四只柔荑揉捏下,他渐渐的勃然而发,忍不住将爬着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把抱住两女,左右开弓,狠狠的在她们的香唇上亲了两口,完事后,还吧嗒着嘴道:“怎么就这么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