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却不穿棉,而穿单衣,不是功力奇高,就是抗冻的怪物,但从他红润的脸膛上看,这位属于前者,年纪比闫副旗主大了十来岁,快半百年纪了。
“闫副旗主,阁下似乎气色不怎么好。”青袍人拦住去路,脸上涌现阴笑:“栽在姓段的小辈手下了?”
“咦!你”他讶然止步。
“不要问在下为何知道,反正知道就是了。”
“尊驾是”
“休问来历,反正是友非敌。”
“哦!真的?尊驾是有意在此等候的?”
“不错。”
“为何?”
“你奉到指示,进城去找一个人。”
“唔!你怎么可能知道?”闫副旗主极感惊讶,下意识的问道:“在下接到指示,根本不可能让外人知悉”“在下知道了,不是吗?”青袍人阴笑更浓,“至于下一步的行动,也只有在下知道。”
“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