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
褚栖迷迷糊糊地被脖间酥麻的触感和耳边细细的低语弄醒,高大的身影覆在上方,细密的亲吻落下,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和不同寻常的地方。?零+点·墈·书· `已*发.布′醉,欣·彰*洁.
虽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她立刻就懂了。
“栖栖……”
含着深情和忍耐的低语在耳畔响起,一边亲吻,一边呼唤,像星星之火,刹那燎原。
“栖栖。”
“嗯。”轻缓的声音低低回应。
他得到了回应,身体变得越发炽热,吻得更加缠绵,褚栖回应着他主动热烈的亲吻,也引导他探索那未知的奥秘。
衣裳尽落,炽热相贴,撕裂的疼痛乍然传来,一声低低的闷痛短促地从紧咬的唇间溢出,只是一声并又忍耐着克制住,小手轻拍男人汗湿紧绷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鼓励。
马蹄踏过泥泞的道路,长驱驰骋,征伐疆土,战事忽缓忽急,彻夜不眠。
他像个亡命的赌徒煎熬痛苦地在原地等待结果,而他所有的赌注是她,幸好她没有让他输,还彻底拥有了她。?狐·恋-雯.穴~ ~已?发`布?嶵!欣?章?截`
外面天色渐明,屋内的人相拥入卧,交颈而眠。
早晨清醒的人们突然发现,天上那条悬挂的裂缝不知何时已经愈合了,只剩一道小小的缝合痕迹,万物重复苏,鲜草见缤纷。
……
褚栖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还在,正抱着她一圈一圈地绕着她的发丝玩,见她醒来耳根渐红,却并没有如以往一样不自然地移开,经过一夜,似乎是变得坦然了不少。
褚栖动了一下,发现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而罪魁祸首还躺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现在可经不起再折腾一次了。
“现在几点了?”她自然地转移他的注意力。
夜惊澜:“三点。”
褚栖惊讶:“都这么晚了,我好饿。”
“嗯,我去做饭,你再睡会儿。”他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放开她下床。
褚栖视线落在他挺阔的背上,那里有两三道不明显的红色划痕,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脸皮超厚的她也不禁红了下脸,轻咳一声撇开视线。
然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某人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背对着她穿衣服,衣服一盖,那些红痕顷刻就消了,哪里还有半点痕迹。·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被丧尸群兽潮淹没时遍体鳞伤的他身上尚且没有留下疤痕,像猫抓的那两三下怎么可能留到现在都没愈合。
夜惊澜出去后褚栖也没躺着,起身穿好衣服洗漱,然后坐在床边盯着手表看时间。
距离他看不到她已经超过了二十分钟,他却没有任何异动。
在今天之前,只要他醒着看不到她都会惊慌,这显然是自我突破了,是个好迹象。
大概三十分钟后,他出现,褚栖记录了一下时间,然后随他下楼吃饭。
四菜一汤,都是她喜欢吃的。
褚栖坐到餐桌前,夜惊澜坐在她旁边,夹菜挑刺盛汤,无微不至,就差亲手喂她吃了。
褚栖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是腰疼,不是手废。”
夜惊澜闻言目光逐渐移到她腰间,欲要说话,却被她一手推开脸:“好好吃饭,别说话,想都别想。”
一句话断了他所有想说的话,也绝了他某个不成熟的念头。
说不上是午饭还是晚饭的一餐之后,褚栖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懒洋洋地看书。
今日的风很凉爽,午后的阳光斜照,刚好有棵树挡住了炽热的温度,在阳台的位置落下清凉的树荫,不用到院子里也能乘凉。
身后有人靠近,褚栖把手里的书放下盖在腿上,书封朝上,《99次小逃妻:夫人带崽跑》的一行书名落入身后之人眼里。
褚栖微微仰头看他:“西瓜呢?”
夜惊澜把切好的西瓜放到旁边的小几上,从后面抱住她,褚栖往旁边坐,给他挪出位置,伸手去拿西瓜吃。
“张嘴。”
褚栖叉起一块西瓜送到夜惊澜嘴边,给他投喂,后者依言咬下,然后低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小腹位置看。
起初褚栖还没觉察异样,直到她感觉到一只大手似有若无地拂过小腹的位置,她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夜惊澜看她一眼,又看向她腿上的那本书,褚栖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