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难受......”
他拼命地张大嘴,却偏偏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紧紧擉紧的他的喉咙,使他无论如何用力都难以呼吸。
“构儿乖......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豫王强忍着自身的痛苦,温声哄着赵子构。
他先将赵子构放入一药浴桶,然后不知端来一碗什么血,“喝了吧,喝下去,就没事了。”
赵子构顾不上血的腥臭味,接着血碗,咕噜咕噜就往肚子里灌。
也不知豫王给赵子构端的是什么血,随着一碗血下肚,赵子构似乎发现自己呼吸顺畅了,身体的痛苦也减轻许多,靠在药桶上睡了过去。
豫王看着赵子构睡着后,才走向密室深处,再次端起一碗血,仰头饮下,才盘腿打坐,运功排毒。
一炷香之后,他便感觉到自己因中毒产生和各种不适渐渐消失,就是手腕上残留的黑色纹蔓,也渐渐变淡。
“王叔,那林霜晚是不是很是怪异,您有没有觉得她像妖女?”
本来安睡着赵子构不知什么时候醒来,裹着浴袍,走了到密室深处,正紧盯着豫王,眼里闪着诡异的亮光。
豫王沉默,脑中却是回想起昨夜发生的每帧画面。
从林霜晚引蛇至操控乞丐,最后蛇鼠,他离得太远,没看清林霜晚具体的动作,但赵子构应是能看清的。
于是他便问赵子构林霜晚到底做了什么。
赵子构也是很奇怪:“那些乞丐明明向她扑过去的,谁知突然像中了邪一般,全部转头朝我扑过来。”
“王叔,您说林霜晚是不是使用了邪术?”难怪他每一次对上她都讨不了好!
如今细细想来,林霜晚身上确实有太多的谜团!
还有萧以琛那草包,会什么奇门遁甲!
一定是用上邪术,才在并州之战中活了下来!
否则,以萧以琛五百的玄甲军,给名为三千实为三万的倭军塞牙缝都不够!
还什么天降神火!狗屁!
豫王眸色深暗,心底腾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悸动。
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