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常?百年?千年?”
这言辞却又奇怪之至,武才扬不觉思恃:“姓洪?姓常?百年、千年?”当下想到:“洪洪峰难道修小罗也会这他心通术?”随即将修小罗的洪峰名字毫不犹豫排除于外。又想:“难道竟有个姓洪或姓常的来于百年千年后或千年后的人会这‘他心通’术?”
事实上这猜测绝对属于荒谬。但既然能经历那等瞬间由五台山到达少室山的诡异情形,遇到个来于百年千年前后的人,又有何不可?
他神色微动,子子个便又觉察,颔首道:“原来不是他们。你是?”
武才扬道:“在下武才扬。”子子个皱眉道:“武才扬武才扬没这个人啊”武才扬更是奇怪,按奈下测探子子个内心的念头,说道:“亦称柴木儿或高原。”
他到现在总共就这几个名字,再加上个幼时无人知晓的小羊,子子个不知武才扬,也总该知道阴阳二魔浩劫,总该知道柴木儿这名字吧?思恃:“若依照诸葛清的说法和此前所有经历,我这名字,该是只一提到,便能让所有都知晓才对,为何子子个竟说没我这人?没我这人?”心里已经十分奇怪。
子子个沉思片刻,说道:“柴木儿,好像是那阴阳二魔浩劫中不老情天的新任天主名字但,也没这个人啊。”
“你说”武才扬陡然心头大震,惊道:“你是说我早已死去?!”哪里还能按奈得下,探询对方由何而来的意念登时汇聚。子子个立即瞪他一眼,喝道:“小和尚!”
武才扬心神一凛,知道又被看破。对方居然在他刚起心意便能看透,这份“他心通”能力,可比他要高明百倍。凛然一下,登时收回探询之心。子子个清澈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他,待他完全消去探询心意后,才哼了一声,收回目光。
武才扬大是惭愧。子子个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警告你,再若妄起探询之意,小心小僧控制不下,便会当即将你伤了。”武才扬又觉奇怪。子子个解释道:“譬如你问‘你从哪个世界来’这七字构成的句子,一旦控制不下将其震散,便会从此于你心中无法组建。二度震散,你便根本无法再将其组建成句。倘是一个失误,未能在无尽虚空震散,而是于你心灵深处爆炸后湮灭,则非但这句子你再不知,连这七个字,你也无一可组。那又绝非换了语言种类便可重新构成,而是这些字的基本构成含义你再无法明白。有多严重你可知晓?”
武才扬连“他心通”的探询方式也是刚刚明白,哪知这等心力探询的讲究?子子个又瞪他一眼,严厉说道:“想你也不会明白!这些字里,‘你’、‘世界’、‘来’,其重要程度,可谓不知者当下会成智障。白痴你知道吧?连白痴也比它好。从此‘你、我’之别,‘世、界’之分,‘来、去’之意,既在你心灵当中无法明了,说你是块会吃饭拉矢的石头也未不可。心力之战,其可怖程度超越任何交战!你这‘他心通’术过于诡异可怕,小僧便是想控制也难!——总不成小僧甘愿让你把小僧变成智障白痴。”
他说到这里,忽然眼珠子骨碌碌转转,像是身上哪里痒痒而又不敢去挠般扭扭身子,表情也显得稍稍尴尬。
武才扬被他斥责得惭愧难当,虽已看到子子个神色奇怪,却毫不在意。何况子子个话语虽是斥责,却无异于直接对他传授了“他心通”术的许多学识,哪还有心去思索其他。
子子个起身道:“小僧最狠奸邪者,是以你若以心相测,无异于向小僧挑战。以你这邪恶心术,便是小僧想逃也逃之不得,唯有应战。”
忽然武才扬心中杀机陡起,暗恃对方既然心力这般高明,先将其杀了,便能绝去自己日后危机。岂知他杀机一动,子子个又已发觉,怒容满面地瞪了武才扬一眼,“咄!”的大喝一声。武才扬但觉心神一颤,只惊得似乎魂魄都被震散。哪敢再有杀机。
子子个又瞪他一眼,合十道:“阿弥陀佛。”恭身为礼。又别扭地扭了扭身子,面色现出尴尬之色,眼珠子飞快地骨碌碌转动两下。哼道:“小僧自顿悟这化身万千法则,可出入三千大千以来,何等人物未曾见过?神眼法师被小僧瞪上一眼,尚且双目失明三个月,便你这连远距挪物也未能达到的心力境界,也想杀得了小僧?再最后警告于你,你这‘他心通’术实在过于邪恶,小僧一旦被诱,便是想保留心力也难。以你当前的心力水准,碰到了小僧,鸡蛋碰石头也比你碰到我好!”
武才扬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