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才扬睡到中午,再次醒来。白马书院 追嶵鑫彰洁早有众女子围在身边,见他醒后再次将他环绕着抱坐,而后洗脸的洗脸,按摩的按摩,待他浑身血液都畅通后,奉上漱口水帮他以青盐刷牙漱口,再端上流质的稀粥喂他用餐,服侍得根本无须他动手。见他有起身活动的意思,当即便有人为他穿上棉质睡衣,架着他下床活动。
只下床走了十几步,就一阵阵天晕地转,众女子急忙将他再搀扶到床上去服侍他躺下。此后白日里若是行路,便始终有人在大车中侍侯,遇到路途颠簸,便将他环抱于自己怀里腿上,拿他当婴儿般悉心照料。若是不行路,也总有人在床边陪护。到了夜间,则每夜更换女子,在他身边伴他而眠。
如是数日过去,这些女子似乎到达了地点或中途驻扎,不再前行,武才扬的身体也一天天复原过来,只是每夜里都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的时间,也越来越是长久。而心中虽疑惑着想问问她们为何不再继续行进,每度话到嘴边,又难以出口,似乎隐约间,反倒不希望她们再走的心意更加多些。每日里都是不敢看到天黑,却又盼望天黑。看看房间,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当真秋冬季节天短、自己又总在昏睡,总觉得白昼只片刻,长日都是天黑。
这夜睡到半夜,尿意上来,伴宿的女子换了夜壶后,却又换一名女子进来,香气也似乎乃是处子自然而然的如兰体香,而非脂粉香气。
武才扬怔了怔,这些日子,他始终没敢正眼打量任一女子,但众女子时时环绕在身边散发出的各种香气,还是能分辨出来,现下只一嗅,便知今夜的女子,此前从未出现过。有心想趁灯光仍亮时偷偷瞧上一眼,那女子已像发觉他心意般,扑地一口吹灭了油灯。
武才扬不免有种做贼被看破的心虚,大气也不敢喘地佯做已经睡熟,动也不敢动。那女子上得床来,传出轻微的脱衣声后,便钻入被中,从武才扬背后抱住了他。被人从背后抱着睡眠,已经多夜,慢慢习惯,但现在这一抱,武才扬却又是一阵口干舌躁,心脏都似要跳了出来。原来这女子身上竟也和他一样,都是一无寸缕。
那女子似乎并非发觉到武才扬的紧张,很快就沉寂下来,传出睡着了的呼吸声。里见不到面目的女子一抱,武才扬更加不敢乱动。性的冲动,却在发觉到对方后,竟是越来越为强烈。
这多日里,固然众女子始终与他身体相触,但真个自己去抚摸异性身躯,还是首次。生怕对方会醒来发觉自己举止的羞愧紧张,加上轻微抚摸对方时手感的滑腻弹性,那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陡然成为事实,心灵竟刹那哄然一下,进驻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刺激愉悦之中。
倏然心灵深处成百上千的姿态,在脑海里晃动无休闪烁不停地出现——早已遗忘多时,无论怎么也想之不起的他心通修炼姿态,竟在这心灵极度刺激当中,突然回忆出来。武才扬呆了一呆,发觉那是“他心通”术修炼姿态后,心中喜悦,刹那便到几欲手舞足蹈的巅峰。浑然遗忘自己当下正在做什么,也全然忘却这等首度触摸异性身躯的极度曼妙感受。
须知任何人天生本能,都是性命安危排在之上。如文旺 首发武才扬功力全消,毫无自保能力,再不会运用他心通术,便已时刻处于对自身安危担忧的无形紧张中。莫说他伤势未好,便是好了,在此总觉自己危在旦夕的极度担忧下,怕也难以鼓起勇气独身走江湖。
而他的遭遇,又奇异到极点:脑海中存储着无数武功修炼的绝学,再掌握着四龙玉炔之秘;身为不老情天少天主,可习练不老情天绝学;又有毒经技能,知道有个华山青松宫仿佛也是武学宝库;自身本该拥有的他心通术,更又是心力无尚之武学奇技;偏又身具六阴绝脉,无法修炼任何内功。
隐隐知晓的他心通术,仿佛不仅是心力法则,仿佛能让他修炼成一种高明内功,偏又全然遗忘。即使毒手无命说起过能医治他六阴绝脉的问旗亭地下武学宝库,也必须他心通术才可进入。
是以无论如何,这“他心通”术的修炼,都是他自保自强的唯一希望。
是以一旦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忆起他心通术的修炼方法,顿时犹如抓到救命稻草,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的。值此时刻,除非当真是爱慕良久的女子在身边,否则无论何等异性刺激,也难超越这种保命要紧的喜悦。
心神当即进驻到一个个他心通修炼姿态当中去,极力把那上百幅图案牢牢记下,却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