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那言三姑满身鲜血中,分明正有万千的细小东西在蠕动无休,随着呼吸而颤动,竟如第二层皮肤一般,却又似随时会飞出剥离。修小罗皱眉喝道:“都去门口守着!”三女骇然起身离去。反手关上房门。
修小罗继续输入真气,却又不敢输入过多,生怕真气畅通后言三姑失血过多。过了片刻,言三姑有了些微力道,低声道:“找找个竹筒放入椒盐、熏肉、鲜牛鞭、三年红参二两、雪莲三钱它们自会进去”喘息两声又道:“老娘老娘让你看了,可实在吃亏”到了此刻,她居然还能调笑,修小罗不禁哭笑不得,一边喝令门外诸女搜寻那些物事,一边继续输入微弱真气,保持言三姑神智清醒。
蛊物不同于毒物,中了毒尚可凭借真力予以驱逐,中了蛊却说不得一用真力,那些蛊会更加深入体内。那些蛊物,即使有了收复工具,修小罗也不敢担保言三姑神智不清时会否听话。看言三姑这些蛊物贴肉而生,分明是一种护身之蛊,可在短暂时间内就令敌者死亡或失去一切抗拒力量。这个险是无论如何也冒不得的。
不一刻诸般物事皆已搜齐,向红姑大着胆子送入,而后于床边几步外背身守候。修小罗在言三姑指导下一边继续输送微弱真气,一边以竹筒在言三姑身上缓缓移动。那些蛊物开始时还不肯听话,过了一阵,便忍耐不住,纷纷钻入竹筒,竹筒内顿时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蚕食桑叶般沙沙声响。
正面收毕,修小罗慢慢将言三姑翻了个身后,又缓缓移动竹筒片刻,言三姑喘息道:“好了找楮大夫”她倒也知楮大夫。修小罗道:“已经去叫。”收了竹筒,盖上盖子,交给向红姑。言三姑喘息道:“封蜡,放入酒坛内。”神色已经大为放松,也不知是妥善处理了蛊物,还是知道楮大夫很快会来。
向红姑急忙出去处置。
那些蛊物离开了身躯,言三姑身上的血迹便大是减少,言三姑闭上眼睛,喘息道:“好了。你脱吧。老娘好了后,也要看回。”修小罗不敢答话,将其衣衫除尽,但觉触手温软,竟然遐思大动,急忙收敛心神。除尽后,见到她的,饶是此前在惊魂谷内见惯了美女身躯,也不禁为之惊叹,这哪里是具生过孩子的少妇身躯,分明乃是处子,甚切大为年轻,与言三姑的相貌年龄难以吻合。
忽然言三姑那失血的脸上,竟泛出一丝羞红,喘息说道:“别动我面具。”
修小罗怔了一怔,这才发觉那言三姑颈下肤色异常,要白皙细腻上许多,醒悟言三姑竟然戴着个精美的面具。只不知那面具是何质地,竟连色泽也可透露,表情亦可呈现。笑笑说道:“到处都看了,为何唯独看不得脸面?”言三姑气息大乱。修小罗急忙道:“说笑。说笑。”输入真气。言三姑这才平静下来,显然当真惧怕被人看到脸面。
此时门外热水已经送到,又在室内燃起两盆炭火,增加温度。诸女均知言三姑身上的可怖蛊物已然除去,不再害怕,都进了房间。修小罗保持真气输入,诸女将言三姑身上血迹擦净,却见腹部、胸乳、背后、四肢,到处皆是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也不知是何武器造成。或是那些蛊物根本便是隐藏于她身体之内,于她神智不清时自行钻了出来。
修小罗此刻稍有闲暇,便有余力想起其他。知道眼前景象,倘若叫来了柳一搂,以其个性,便是能想到除去衣衫检验伤口,怕也是面嫩下不敢入室,稍一耽搁便会误去性命,而诸女畏惧蛊物,更会耽误良机。思恃不知是谁的主意让叫他而非柳一搂。若是情急倒也罢了,若是思虑过后才做如是吩咐,镖局内目前尚缺乏一个得力管家,倒可暂时任上。回忆下诸女表情,已基本肯定这是黎真真的主意。决计事毕后就与黎真真谈谈。了解一下。
上了层层金疮药后,那金疮药只过片刻,便又被鲜血淹没。言三姑的气息也愈见微弱。以真气探查,竟然觉得经脉已经开始僵化,非但如此,肌肉也似开始僵硬,大违常理。众人都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处置。修小罗继续输入真气,却见真气越是输入,经脉的僵化与肌肉的僵硬速度便越是加快,再不敢随意为之。命人出去询问,知道楮大夫很快到达,便先点了穴道,暂时封闭血脉。心下却更是忐忑,不知做法是否正确。
又过片刻,年逾八旬的楮大夫到来,陪同的镖局人手到了后院外,便自动放手远远站开,改由黎真真、郑燕燕迎出,搀扶入内。余人关上门。楮大夫探脉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