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抬头看着l说：“不恨呀。我为什么要恨男人。书里不是说很好嘛。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我要恨，也恨我自己。”

l点点头。这倒和自己想的一样。是啊，要恨就恨自己。

l又问：”你有个妹妹对吧。“

点点头说：”嗯。我妹妹上大学呢。我妹妹学习很好。我还有个弟弟。也在老家上学呢。“

”你为啥不上呢？“l明知故问。

说：”没钱呗。我在足浴店上班，给人搓脚丫。就是给妹妹和弟弟挣学费。“

“你爸妈呢？”l问。没有说。l继续追问：“怎么不说呢？”

说：“我爸腿不好了。跟我妈离婚了。其实是我妈嫌我爸穷。”说完，眼中由泛起了泪花。

l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这不是l听的最惨的故事，但l觉得这是离自己最近的故事。

水一直流出了浴缸。问：“不会流出去吧。”l摇摇头说：“不会的。”

又泡了一会，l把腿伸直了。也把腿伸直了。这次发问了：“你对女孩尿尿的地方好奇吗？”

l笑道：“哪有你这么问的。一个女孩子。”也笑了。

她说：“我之前在农村的时候，可害羞了。连男孩的眼睛都不敢看。现在都不害羞了。和你都这样面对面了。”

l点头道：“都是那样的。我也一样。我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你信吗？”

摇头道：“不信。我看你脸没红。”l用水又洗洗头。然后对说：“其实很好奇。即使现在这样看着你。我都好奇。”

说：“一会你就不好奇了。”说完看着l。l不吱声，也不支声。

l看着身体，就算他不懂艺术。他也承认这是完美的艺术。修长的腿，傲人的双峰，洁白的皮肤。能满足很多男人关于女人的一切幻想。

这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在l尿尿的地方，流出了血。在浴缸里像一条蛇一样，向四周游动。l对说：“你快看！”

惊讶的捂住自己尿尿的地方。羞道：“我的妈呀。还不到时间呀。怎么提前了。”说完，她踏出浴缸。可没有站稳，一下子摔了个四脚朝天，疼叫了一声。l看着都疼。

抱着胳膊，流出了眼泪。吃力的坐到了马桶上。只见到滴滴的流水声。l起身。把一条浴巾扔在地上，另一条给披上。

扶着马桶说：“我头晕。”l不知道该咋样，问道：“那我该咋办？扶你到床上吧。”

抱着肚子道：“再等等。还在流。”好一会，她才站起。用厕所纸，叠了一个三角巾，自己捂着。

l这才想起，应该给她去买卫生巾。l简单的擦了一下身子，便穿起了衣服。问：”你干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