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来人之时心里一惊,恭桶里的水倒了自己一身。
只见肖不仁在不断的往后蠕动着,眼睛睁的老大,嘴里嚷着饶命,说什么当日是有苦衷的。江亦欢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一步一步的走向肖不仁。
“我问你,我姐姐可是你杀的?如实说了我兴许还能够饶了你,倘若你有半句谎话,那么你就会跟这群无用的傀儡一样被我捏成飞灰。”江亦欢说罢便将监视着肖不仁的傀儡齐刷刷的捆成一团,解开他们身上的隐身术而出现在肖不仁的面前,随即又被江亦欢单手结了法印用法术烧成了灰。
肖不仁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用还完整的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江亦欢又说道:“还是不说么?”
还不等肖不仁开口便又用法术打伤了另一条腿,肖不仁疼的涕泗横流,捂着鲜血直流的腿战战兢兢的说道:“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是我猪油蒙了心去杀你姐姐,那日是我用金蝉脱壳之法嫁祸给柳东篱的。我知道自己一介凡人修炼邪术已经是罪不可恕的了,回想我这一生坏事做尽到头来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你姐姐自爆内丹我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但是我也不悔,像我这种生而贫贱若不能在底层之中谋一条生路估计养不活那一家老小,还会活的狗都不如。”
江亦欢已经捏好指诀慢慢的听肖不仁说完,最后她冷笑道:“活在底层就应该好好做人,做正经事呀,而你却因为一个人的痛苦一步步一错再错,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以为你做这些就是个人了么,我告诉你,你简直还不如畜生。所以,给你痛快怎么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姐姐呢?”
江亦欢说罢便将肖不仁带回南海,一边叫他俯首在江若欢的画像之前,一边自己催动鲛人咒,直到肖不仁被鲛人咒烧成了一堆灰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