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长期得不到满足,更年期提前到了。说着,手放在鼻子前扇了扇,嘿,您虽然天天洗澡,可是这异味实在太大,不光口臭,还狐臭,咦”
说着,极其的嫌弃的躲远了。
那长舌妇被说愣了,指着罗毅的背影,你你你了半天,那一张利嘴竟然找不到攻击罗毅的词汇。
木子琪抛弃了筹码,直奔pos机,查验pos机入网码,能够找到所绑银行卡,再查昨晚的出入帐记录,这赌资多少,可就半点都藏不住啦。
如此查验赌资暂且不说,封金锁提了白锁到审讯室,片刻后,罗毅进门,递给了白锁根烟,“知道这是哪里么?”
“派出所。”白锁接了烟,笑嘻嘻的答着,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进派出所是常事,没啥大事,交钱就出去了,“规矩我都懂,让我打个电话,马上就有人来送罚款。”
罗毅笑着,“你可说错喽,这里是近海市公安局,市局,懂么?昨晚上抓你们的,是市刑侦队重案二组。”
白锁愣了,鼻翼翕动,一口口的咽着唾沫,“哎呦,警察叔叔,我就一个放高利贷的,没杀人放火,现在追债都不敢打砸抢了,我还得雇人跟着债主,24小时贴身保护那帮欠钱的,我我怎么就惊动市局了?”
罗毅笑嘻嘻的道着,“不是你的事,可你的事也不小。放高利贷,嗨,你放高利贷的事等会再说,我问你,知道最近的诈骗案子不?”
白锁忙不迭的点头:“知道,我和诈骗案可没关系啊,我都不认识骗子。”
罗毅搬着椅子做到白锁对面,翘着二郎腿,“今天你们能到这里,还得托卖休眠卡(超过一年不用的银行卡)朋友的福,你出去,可得好好谢谢他。”
白锁猛然惊醒,“我草,程子你个狗娘草的,害苦老子啦。”
罗毅心中一喜,同时也是洋洋自得,咱这人才,不干刑警都白瞎啦。
“说说这个程子。”
白锁的头低下去了,像这种边缘人,混的就是一个名声和义气,不讲义气,再想融入这个集体可难了,人家有赌局都不叫你,钱放不出去,自然也就别提赚钱了。
这种情况,就得吓唬,罗毅起身,脸色拉了下来,冷声说着:“几百万的赌局,你都敢去放炮子,知道怎么量刑的么?”
白锁不说话,罗毅继续道:“你听好了,超过中央银行规定最高利息的三倍,定性为高利贷,金额特别巨大的,3-7年有期徒刑,你这个情况,最少6年,不说也可以,等着吃牢饭吧。”
白锁双腿发软,一股尿意升腾而起,憋回去了:“吗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我知道他在哪,找到他,您可得说话算话。”
那是一个60年代的老式小区,单元门都没有,楼道里被各种小广告贴满,修下水、灌煤气、老中医祖传秘方包治百病。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几天不仍的垃圾、过冬储存的白菜和葱,早已经落满了积灰的自行车。
这里,和新建小区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当然,新建小区也是近海,这里也是近海。
白锁带着封金锁、木子琪等四名刑警外加罗毅,上了五楼,加装的防盗铁门,白锁敲门,“程子,开门。”
不见屋里回音,使劲拍着铁门,“你个狗日的干什么呢?快点开门。”
屋里传来了拖鞋趿趿拉拉的声音,程子光着上身,穿着秋裤,“这大清早的,你狗日的咋来了?”边说边打开房门,门锁打开,程子先跑回了屋里。
封金锁和木子琪先一步进屋,屋里传出女人的惊叫,程子怒吼着,“你们什么人?”
罗毅进屋了,“你俩干什么呢?文明点。”
说着,把木子琪和封金锁拉回来了,片刻后,程子和屋里的女人身上套了衣服,众人这才重新进门。
屋子很小,一室半,大约30多个平方的面积,刨去厨房和卫生间,就剩下了一个卧室的面积。屋子狭窄逼仄,屋里站了8个人,有些转不过身。
程子谄笑着,“这几位是?”
罗毅已经在翻箱倒柜了,找了会,在床底下找出来一个整理箱,里面几百张银行卡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不光银行卡,身份证、户口本、毕业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