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关鹤谣藏起脸闷声说道:“五哥,答应我,不要以身犯险。”
萧屹沉默半晌,最后只说,“我不会冒没有意义的险。”
一个巧妙又狡猾的文字游戏,根本没有答应关鹤谣的恳求。
可关鹤谣知道自己不能再劝。
他是说着“宁愿出事的是自己”的人,她便不能用眼泪去打湿他无畏的征途。
害得郎君滑倒了可怎么办?
她控制住了眼泪,却控制不住攀着萧屹衣襟把自己往他身上贴去,迫切地渴求尽可能多的抚慰和温存。
像是凛冬将至,松鼠要捉住每一颗松子。像是远方传来雷声阵阵,花朵便拼命舒展枝叶,赶在乌云密布前汲取每一缕阳光。
这是全然的依赖姿态,无比纯洁和纯粹。她周身放松,柔弱无骨地倚着萧屹,却不知对方悄然红了脸,正在唾弃自己是个禽兽。
心上人正因分别而悲伤,他亦是如此,本该安慰着她静享相伴的时光。他的心中却猛地蒸腾起一股炙烈的渴望,不合时宜、不可告人、又不可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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