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得断奶。”兰姐声音不轻不重，“不然，你看苏孝宁现在……像不像还在吮指头找安全感？”

那男人没再说话，点了点头，将文件收进电脑中。

下一秒，热搜策划小组已经开始行动。

关键词投放、引导评论、引战cp粉丝互掐，一切如往日流程一般精准高效。

几小时后。

李瑾玥正坐在酒店房间，盯着手机上的页面，评论数和热度像海浪般一波波袭来。

她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却能感受到，有人在精心布置一场“灭声”。

她甚至连微博上的几个词条都无法修改，后台编辑权限被收回，邮箱里也出现了几封所谓的“粉丝举报邮件”。

理由千篇一律：“内容不实，涉嫌营销炒作。”

她试图联络旧日一位曾替她写稿的自媒体博主，结果对方只回了一句：

“姐，不好意思接您这单了，上面有人打招呼。”

她突然想起那晚阳台上看到的身影——他一动不动地抽着烟，眼神凉薄如水。

他有没有看这些？

他又是否知情？

还是说，连他……也默认了这一切？

她心口发紧，指尖忍不住点开苏孝宁的社交平台首页。

空荡荡的主页。

她曾经偷偷关注的点赞列表也清空了。

唯独那条他曾转发她主演的第一部剧的微博，依旧挂在最底下。

像一座被人忘记擦除的旧墓碑。

而此时，苏孝宁正站在片场摄影棚门口，刚刚接完一个电话。

“是兰姐安排的。”

助理低声道，“她说现在是您转型期，不适合再跟李瑾玥纠缠，清理工作正在进行中。”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前方布景板发了很久的呆。

“删得干净吗？”他忽然开口。

“什么？”

“她那年给我拍的那张合影……也删了？”

助理怔住，显然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一张照片。

“应该……都处理了。”

他点点头，扯出一个很淡的笑，像是在笑兰姐太专业，又像是在笑自己太天真。

“好。”

他转身走进摄影棚，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老长，像某种注定不能回头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