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见劝说无果,也露出狠戾之色,冷笑道:
“山鸡,我念及旧情,本想放你一马,
可惜你不识好歹,非要自取灭亡!也罢,我成全你。^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我身后有两千洪兴精锐,你就五百人,拿什么跟我斗?”
大天二撇着嘴嘲讽:
“瞧瞧这打扮,穿西装打领带的,装什么大瓣蒜呢。”
“派你出来是解决麻烦的,又不是去选美!”
“少废话,能不能赢动手才知道!”
山鸡粗声吼道:
“兄弟们跟我冲,把洪兴这帮废物全砍翻!”
说罢挥着砍刀率先冲锋。
陈浩南嘴角扯出冷笑,轻蔑道:
“真是不知死活。”
随即大手一挥,冷声下令:
“给我上,往死里打!”
刹那间两股人马撞在一起,
两千五百人在宽阔的乐活道上杀作一团。
哐当的刀枪碰撞声、砰砰的枪响、凄厉的惨叫,
混在一起炸开了锅。
很快,刀砍声、嘶吼声、哭嚎声交织,
成了这场决定洪兴命运的血战序曲。
开战三分钟时双方还僵持着,
八分钟后洪兴精锐开始成片倒地,
五百兵王却跟没事人似的,越打越猛。
十分钟不到,洪兴嫡系被分割包围,
接着像麦子一样被成片收割。
战场上洪兴的人越来越少,眼看就要全线崩溃。
浑身是血的大天二冲到陈浩南身边,声音发颤:
“南哥,再打下去全得死!他们太猛了!
我们五个围一个才勉强打平,
杀一个兵王至少得八个人!
他们三人一组配合贼溜,
一出手就能缠住我们十个!
咱根本不是对手啊!”
大天二几乎崩溃:
“撤吧南哥,再不走两千人全交代在这,
回去靓坤能把咱们活剐了!”
扑哧一声,陈浩南拼着死了六个兄弟,才砍倒一个兵王。^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鲜血溅了他满脸,抽刀踢开尸体后,他扫视战场——
除了自己这边还能撑着,其他地方全是被动挨打。
陈浩南抹了把脸,沉声道:
“大天二,这时候你觉得还能跑吗?
你看哪个洪兴兄弟不是被围在圈里?
哪个战场不是在挨打?哪有反攻的机会?”
确实,洪兴打仔向来是追着人砍,让对手哭爹喊娘。
自打跛豪雷洛的黑金帝国倒了后,
洪兴就是全港第一大社团,没人敢惹。
洪兴打仔在香港横着走,横扫各大社团,
要不是亲眼所见,陈浩南绝不信
所向披靡的洪兴嫡系会被打成这样。
大天二彻底绝望了,想跑?哪有活路?
“那现在咋办?”
“退无可退,打又打不过,难道等死?”
“本以为两千对五百十拿九稳,
谁知道这五百兵王根本不是人!”
“现在只能擒贼先擒王,砍了山鸡让他们群龙无首!
洪兴兄弟见对方主帅死了,肯定士气大涨,
只有这招还有翻盘的可能!”
陈浩南快速分析着局势,不得不说,
能在一边倒的屠杀里保持清醒并做出决断,
他的能力确实是一流的。/w?o!s!h!u·c*h_e?n~g,.·c!o*m¨
哎,不过眼下山鸡身边总跟着三个大块头,形影不离,让我们的突袭计划难上加难。大天二迟疑了一下,最终只能无奈叹气。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那些所谓的兄弟情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嘿,既然硬闯不行,那就让山鸡自己送上门来!”陈浩南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接着,他朝着山鸡的方向大声喊道:“山鸡,你知道你的挚爱可恩为何离开你吗?”
“她有没有告诉你,她去北美求学只是她编造的谎言?”
“还记得我在渣甸街身受重伤时,你因沉迷于女色而迟迟未到,却意外躲过了一劫!”
“你心怀愧疚,便让可恩去医院照顾我。”
“然而,在照顾的过程中,她竟然和我有染。”
“你可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