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摩为之出谋划策,指示他们躲在战士束发身后向他射箭。束发前生是一国公主,名唤安芭,曾被毗湿摩从选婿大典上抢来,准备给弟弟奇武王做妻子。
毗湿摩得知她已有意中人,又将她送回。可是,安芭的意中人不再爱她。
她转而向毗湿摩求爱,又遭到拒绝。安芭怀着对毗湿摩的满腔愤怒,转生为束发女郎。
后来,她与一药叉交换性别,变成男人,做了般度族的一员武将。毗湿摩认定束发是女子,发誓不与他交战。
大战的第十天,阿周那躲在束发身后放箭,毗湿摩从战车上倒下。双方将士停止战斗,聚集在老族长的周围。
毗湿摩满身中箭,犹如平躺在箭床上。他让阿周那用三支箭支撑起头。
阿周那还挽弓搭箭,穿地取水,为毗湿摩解渴。毗湿摩告诉众人,他要躺在箭床上,直至太阳移到赤道北。
金星贯日,对般度族显示出胜利的吉兆;野兽哀嚎,对俱卢族显示出失败的凶象。
著名的武术大师德罗纳,接替身负重伤的毗湿摩担任了俱卢族的统帅。双方首领都是他的徒弟,他的心中颇为矛盾,不满难敌,不愿作战。但他仍然忠心耿耿为俱卢族效命。
德罗纳布下坚不可摧的战阵,亲执武器守卫要冲。
少年英雄激昂单独打破敌阵,不幸陷入重围。难敌的妹夫,信度国胜车王杀死了激昂。
阿周那怒不可遏,闯入敌群,横扫俱卢族七支大军,杀死胜车,彻底歼灭了俱卢族的敢死队,为儿子报仇。
德罗纳杀死了黑公主的父亲,童年时的朋友,般遮罗国木柱王。他还杀死了摩差国毗罗吒王。
迦尔纳与怖军之子瓶首经过一场恶斗,胜负难分,迦尔纳祭起法宝诛杀了瓶首。
为了从精神上打垮德罗纳,般度族采纳了黑天的计谋。怖军杀死了一头与德罗纳的儿子马嘶同名的战象,高喊“马嘶死了”。
德罗纳听到喊声,询问以诚实著称的坚战,坚战欺骗他说:“马嘶确实死了。”
德罗纳以为爱子沙场殒命,万念俱灰,丢下武器,打坐入定。木柱王之子猛光趁此机会,将德罗纳斩首。
德罗纳担任了五天统帅,虽然武艺超群,毕竟力不胜智。马嘶为父报仇心切,使用了那罗延法宝,未能奏效。
骁勇的迦尔纳继任俱卢族统帅。前一次战役中,般度俱卢两族连折多员大将,兵士死伤无数。
因此,在他挂帅的第一天,战场相对趋于平静,双方都无突出的成绩。
第二天,摩德罗王沙利耶担任迦尔纳的御者,但在出战途中两人一直恶言相向。沙利耶不断辱骂迦尔纳,致使迦尔纳心烦意乱。
在一场鏖战中,怖军和难敌的弟弟难降肉体相搏,怖军摔倒难降,撕开他的胸膛喝血,为黑公主雪耻,实践了当初的誓言。
太阳神之子迦尔纳和天帝因陀罗之子阿周那,本是一母同胞。战场相逢,两人进行一对一的战车决斗。
在这场兄弟互斗中,迦尔纳的战车损坏,一只车轮脱落,一只车轮陷入地下。
迦尔纳请求阿周那遵守武士之道,暂停战斗。阿周那听从黑天的指使,拒绝了迦尔纳的要求,出其不意地射出利箭,夺去了迦尔纳的性命。
摩德罗国沙利耶王担当俱卢族的第四任统帅,俱卢之野的大战进入第十八天。此时,军中大将几乎都已阵亡,俱卢族败局已定,沙利耶亦无回天之力。
在双方一次次激烈的车战之后,沙利耶与坚战对阵,旋即血染沙场。沙利耶担任统帅只有半天时间。
难敌的母舅,心地邪恶的犍陀罗王沙恭尼,虽然善施幻术,诡计多端,终于在坚战的小兄弟偕天手下伏诛。
难敌收拾残军,亲任统帅,以图最后一逞。
般度族大军迅猛进击,俱卢族全军覆灭。
难敌孤身一人,逃离战场,奔向恒河附近的一个池塘。他威风扫地,疲惫不堪地倒卧在水中,纹丝不动。
怖军等人追踪而来,找到难敌。一场争辩之后,怖军向他挑战。难敌与怖军决斗,进行了一场凶恶的杵战。
难敌杵功不凡,手舞铁杵,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