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美娘说对自己的奶奶,刘广的母亲说:“孙女禀报祖母,我的的确确认得那道笼罩在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就是血光之灾,现如今甲兵就要到达我们燕子山太平村了,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村民就要大祸临头了,所以孙女才会劝说爹爹搬家,请祖母避难。”
刘广的母亲也是气急败坏了,就当众大骂刘美娘:“放屁!你这贱人就知道满嘴胡说八道。什么血光之灾的?你难道要我们现在就扶老携幼,全家外出去寄人篱下,然后等你所谓的血光之灾过去之后,再搬回来。我们要是在半路上面丢失了贵重物品,那不但是我们刘家的损失,而且还会被外人笑话。
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是中了什么邪啊?我怎么就看不出就要有什么大祸临头的事情发生了,难道这天底下就只有你会观看天象,其他人要么是不会,要么就是都死光了不成吗?”
这时候,刘广在刘广的母亲的身边插嘴了:“我刚才也到了阳台上面去看过了,现在那道笼罩在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是很奇怪,孩儿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红色的光芒,妈妈你是没有看到那道笼罩在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啊。
孩儿以前也经常听部队里面打过仗的人提起过:凡是打打杀杀的事情无论是城池还是村庄或者军营、山头、关隘,只要有血光之灾的红光或者是黑雾笼罩下,那都是大凶之兆头。再加上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土地庙前的老桃树从前天晚上开始响起了像是婴儿啼哭一样的声音,燕子山太平村的村民们也有很多人听到了,因此女儿美娘的话,我认为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概是老年人思想保守或者是出于想维护既得利益的考虑,刘广的母亲就开始当众辱骂起自己的儿子来了:“你这个不肖子孙就知道胡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听信一个妇道人家的瞎话,
刘广的母亲不也是妇道人家就连老身我也不来事先汇报,现在是七夕节,你们却来捣乱让我生气,如果那个还敢提搬家逃难的事情,我就举起这根龙头拐杖,好好地敲打他一顿。”刘广是个孝子,被自己的母亲骂的狗血喷头,不敢再说话了,那刘广的母亲就好像是泼妇骂街一样,一直骂了半个时辰,这才重新回到佛堂去念她的高王观世音经去了。又一直念到半夜三更才念完高王观世音经,这才上床睡觉了。
刘美娘来到了她的亲生母亲刘夫人的房间里来,向着母亲流着眼泪说:“孩儿也是为了刘家全家人的性命安危考虑,但是现在奶奶是如此蛮不讲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让我们全家人就这么束手待毙吗?”
刘夫人则只能安危女儿:“好孩子,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但愿你所说的事情不会真的发生。”又过了一会儿,那刘广和两个儿子刘麒、刘麟就走了进来。刘广问刘美娘:“好孩子,你真的是没有撒谎,没有判断错误吗?这要是万一你的推测失误,那杀人放火的坏事情没有发生那可怎么办?那就是天大的笑话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刘美娘对父亲刘广说:“啊呀,怎么连老爸都开始怀疑我了,难道就因为是被奶奶给骂了一顿?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是孩儿看错了,那就任凭爹爹处置。”
父亲刘广说:“看起来你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那么我们就趁着老奶奶睡觉的时候,大家就连夜把那贵重物品和其他旅途必须之物给打好包裹,一起装到那车上。”说完,刘广回过头来对两个儿子刘麒、刘麟说:“那么兄弟二人就带了几个家丁,先把行李装上车子,再押送到云州府城里的杨叔叔家里去,还有今晚写一封信,然后连夜派人送到景阳冈镇的风天彪营长那里,赶紧把你们的姨丈张三丰给叫回来帮忙,如果你们的奶奶要是还是不肯动身的话,那就委托你们的姨丈张三丰叫他劝劝你们的奶奶”
刘广的两个儿子刘麒、刘麟就领了父亲的命令出去了,刘家人也在刘广的指挥之下看上了全家的总动员,大家都顾不上睡觉了,都忙着去收拾行李了,就瞒着刘母全家人忙了一个晚上。就在那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将那些那贵重物品和其他旅途必须之物给打好包裹,一起装到那车上,是足足地装了两辆大车的行李,然后刘广的两个儿子刘麒、刘麟就带了七八个家丁,就押运着上了路。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刘广的母亲起了床,一家之主刘广就带着妻子、刘美娘和两个儿媳妇上去请过了安。刘广就上前禀报:“老妈你听我说: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