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楼闻言骤然坐首身子,目光锐利:
“你也察觉到了?”
明诚紧握着方向盘,神色严肃:
“大哥,就拿火车站防务这事来说,我们正愁如何引汪曼春入局,南田晴子却主动提出让她负责。
这顺水推舟的举动,实在让人生疑。”
明楼眉头深锁,语气凝重:
“南田晴子绝非善类,能有南田洋子那样心狠手辣的姐姐,她怎么可能是任人拿捏的小白兔?”
明诚瞳孔骤缩,
“大哥是说,这是南田洋子在故布疑阵,麻痹我们?”
明楼点了点头,
“不排除这个可能。”
明诚追问:
“那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
车内的谈话随着汽车远去逐渐消散。
目送明楼的车子离开后的梁仲春,带着跟班陈炳,一路说说笑笑朝着一间简陋的办公室走去。
“哟,汪副处长还在忙啊?”
他的拐杖敲击木质地板,发出规律的声响。
汪曼春头也不抬,根本不屑理会这个跳梁小丑。
“啧啧,真是个工作狂,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特高课的长官呢。”
梁仲春见她只顾埋头书写,忍不住出言嘲讽。
汪曼春将手中的钢笔随手一扔,
抬眼看向不请自来的梁仲春,
“梁处长今日贵脚临贱地有何指教?”
梁仲春环顾西周,汪曼春将手中的钢笔随手一扔,
抬眼看向自顾自坐在椅子上的梁仲春,
“梁处长贵脚临贱地有何指教?”
梁仲春拄着拐杖环视逼仄的办公室,嘴角挂着讥诮:
“汪处长这话倒没说错,确实是‘贱地’”
他故意在“贱地”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要不是念在昔日的同僚情分,这样寒酸的地方我还真不愿踏足。”
汪曼春凉凉的目光落在他那条瘸腿上,毫不客气捅刀:
“梁处长腿脚不便还特意跑一趟,真是难为你了。”
梁仲春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可想到此行目的,又强挤出笑容:
"汪处长向来伶牙俐齿,梁某甘拜下风。
不过我今天可不是来斗嘴的,是专程来恭喜你接了个美差。”
见他笑得意味深长,汪曼春心中一突,梁仲春此人绝对没憋着好屁。
“哦?梁处长不妨首言!”
“南田处长对汪副处长可真是青睐有加啊。”
梁仲春笑得小眼睛眯成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