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但是军营中的篝火未灭,还有成排放哨的士兵却不敢都放松丝毫。微趣暁税 耕辛罪全
苦禅领着因宁快步在营帐中穿梭,他们穿着日常的装束,所以即使有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觉得奇怪,也没有人上前阻拦,毕竟因宁的身份特殊,是最没有可能成为的敌方间谍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好堤防的。
因宁穿着士兵的大袍,包裹紧紧的系在里面,因为衣服太过宽大,所以看不出来。但是她还是很紧张,害怕被人拦下,也害怕和蒙天为敌。
苦禅握着她的手,很热,两个人的手都攥出了汗,粘粘嗒嗒的很不舒服。但是因宁的手仍握的牢牢的。
正当两个人目中无人的走到军营的后围栏处。
“公主殿下!”熟悉的人声还是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因宁皱着眉头回头,看着站在他们身后的元英,她咬着唇,很是烦躁:“有什么事吗?”
“公主殿下,天色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元英的声音竟然听着有些僵硬的感觉,仿佛是万般不愿意的,可他还是出了声,即使是万般不愿意。餿嗖暁税枉 追嶵薪璋洁
因宁就是恼怒他这一点,他不能分明的对待他们,于是摇摆不定,因宁想要信任却因为如此所以又不能信任。
“我要去哪里,是需要和元副将报备的吗?”因宁和苦禅交握的手又紧了紧。
“奴才不敢。“元英弯下腰,心里很苦涩,知道自己不被信任,却不能为自己开脱,因为确实如此。
“奴才是奉了二皇子之命在这里等候公主殿下的。”他说完直起身体,抬抬手,便有士兵牵来一匹马:“这马上有干粮和一些细软,二皇子请公主殿下放心,皇帝陛下和皇后殿下的仇,他一定会报。”
说完牵了马走到两人身前,把缰绳交给苦禅,然后后退几步,眼睁睁的看着苦禅载着因宁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因宁坐在苦禅的身前,虽然被包在苦禅的大斗篷里,却还是感觉到风刺骨的冷,她想着刚刚元英说的话,二哥终究还是放走了他们,这让因宁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原本已经做好了,被关一生的结局,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突变。
一夜策马狂奔,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内心都极其澎湃的向往着远方的那块乐土,本来还一直存在的忐忑心情被这样的激情所掩盖。*s^h-a.n,s.h!a+n?y¢q¨.~c!o¨m.仿佛人生有了新的希望。
在到达下一个城镇时,两人找了家客栈补眠,然后换马继续赶路,一刻也不敢耽搁,好在一路上也没有再碰到什么危险。好像前半年重复折腾他们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全部都消失干净,再不能给他们以打击。
经过半个月的日夜兼程,他们终于到达了沙漠的边缘,在无须这个沙漠边缘的小镇,他们买了骆驼,请了向导,准备了足够的粮食和水,因宁甚至换了沙漠民族女子的衣服,白色的亚麻布,有头巾遮面。再看向苦禅,他也一样,一路上胡子续的很长,穿这样的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哪里的人,因宁看着他笑,心里是安静和温暖的,他们手牵着手坐在骆驼上,驼铃悠扬,一路向沙漠进发。
“因宁”这时传来一个因宁非常熟悉的声音,坐在苦禅身前的因宁,心中一紧,猛的回头,那个男人,锦衣华服,谦谦君子的模样,坐在枣红色的矫健骏马上显得那样的英俊和神气,周围的女子都爱慕的看着这个人。
但因宁的手却忽然冰冷冰冷,像是本在阳光中的人被丢进了寒冬季节的冰湖水里。
男子策马上前,枣红马缓步的姿态如同主人一样的优美,却让因宁看的心惊胆颤。马比骆驼要矮,所以男人也只是略微靠近了些,保持着可以平视的那种距离。
然后他朝着因宁伸出手来,道:“跟我回去因宁,我会原谅你!”
“苏子默这不可能!我不会回去你的那个湖宫”因宁转过脸,把头埋在苦禅的怀里。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父皇母后御赐的夫婿。”苏子默的嘴角微微上翘,整个人显得讥讽而嘲笑,让因宁觉得有种被重重伤害的感觉,肝胆俱裂的疼痛。
“你只是我把当做一个禁脔对待,什么妻子?婚礼?那算什么婚礼?如果你指的是那套美丽的新娘礼服,大可不必做的那样真实!”因宁大吼,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