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异类,他的家世成为他们取笑的谈资。
赵虎与孙豹,这两名同窗更是将欺凌他当作了日常的乐趣。他们不仅在学堂里对他冷嘲热讽,更是在放学后,将他逼至暗巷,拳脚相加。“喂,野孩子,你这身衣裳是刚从泥堆里滚出来的吗?”赵虎一把扯过任玄的衣角,大笑不止。任玄咬牙,不发一言,只觉胸口一阵闷痛。他的衣裳,总是二人留下带着泥土,他的脸上,也常常挂着淤青与伤痕。他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心中的痛苦与屈辱,如同暗夜的寒风,刺骨而入。孙豹见状,更是得意:“看他那怂样,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说着,一脚踢向任玄的小腿。任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紧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却终是忍了下来。日复一日,任玄的忍耐似乎成了他们的乐趣。直到有一日,暗巷之中,赵虎与孙豹的欺凌达到了顶峰。“野孩子,今天我们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赵虎说着,一拳重重击在任玄的腹部。任玄痛得弯下了腰,却仍倔强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你们会有报应的。”“报应?哈哈,真是笑话!”孙豹大笑,一脚踩在任玄的背上,“我们就看看,你这个野孩子能有什么报应!”任玄被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紧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赵虎和孙豹的嘲讽如同尖锐的箭矢,穿透他的心房。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留下两人肆意的笑声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