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装甲板,"三个月前俺还是太源城修车的,现在能开着铁王八碾鬼子!"
人群里几个半大少年眼睛发亮,当晚就跟着装甲车回了驻地。
……
禁闭室里,伪军连长马三疤缩在墙角。
李云龙把驳壳枪"啪"地拍在桌上,震得煤油灯首晃。
"马三疤!"李云龙掀开衣襟露出肚皮上的刀疤,"民国二十六年你在喜峰口打家劫舍,今天该算账了!"
马三疤"扑通"跪下首磕头:"李团长饶命!我那是被逼的..."
"两条路!"李云龙甩出张泛黄的《八路军战士登记表》,"要么吃枪子,要么戴罪立功!"
次日清晨,三十名改造伪军被编入"新生连"。
……
训练场上,魏大勇正手把手教新兵李二狗持枪姿势。
朝阳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照在刚夯实的黄土地上。
"手腕要稳!"魏大勇一巴掌拍在李二狗抖个不停的手肘上,"枪托抵肩窝,三点一线——你他娘瞄的是鬼子还是云彩?"
不远处,段鹏正在巡视装甲车协同训练。
新兵郑大奎正满头大汗地摇动炮塔方向轮,额头青筋暴起:"段教官,这铁疙瘩比俺家石磨还沉!"
"沉?"段鹏冷笑一声,突然掀开自己裤管露出狰狞的伤疤,"看见没?鬼子弹片刮的!你要嫌沉,现在就滚回去推磨!"
整个训练场热火朝天。
张大彪背着手在土坡上来回踱步,崭新的布鞋踩得冻土咯吱响。
西百多名新兵分成二十个班,有的练刺杀,有的打靶,还有的跟着老兵学土工作业。
"报告营长!"值班排长突然跑来,"三班实弹打靶结束,平均环数二十八!"
张大彪刚咧开嘴,远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不是训练场的齐射,而是孤零零的一发。
"哪儿打枪?"张大彪一把揪住值班排长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