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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放心屋里几位,还是决定跟她去看看究竟。
于是,冯剑回身关好门,并落了锁,带着一肚子疑问,跟在她后面而去。
秋月也不说话,领着冯剑拐弯抹角,来到后院一间低矮的草房里。
月光正好,四下明如白昼,冯剑见这是一间牲口草料房,更是疑惑不解。
秋月到了门口,不假思索,一头钻了进去。
秋月见冯剑站在门口不进,急道:“你看你!还磨蹭个啥呀!还不快点进来。
”
冯剑小心翼翼地跟着进去,房内闷热难当,蚊子横飞。!x!i?a/n-y.u′k~s¢w¢.¢c!o~m′
冯剑不知秋月把他领到这草料房里干啥,满腹疑虑,正要开口询问,秋月摧促道:“你快点呀?”
把冯剑闹糊涂了,急忙问她:“干啥呀?”
秋月小肉拳头捣了他一下,羞赧道:“你真该死。
”
冯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闹不清他是咋“该死”的。
冯剑又问道:“你半夜里把我叫来,到底要干啥呀?”
秋月妩媚一笑,嗔怪道:“你说干啥呀?又不是头一回,明知故问。
”
说着,就急忙脱去身上的衣裳。
秋月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她三下五去二,便脱得精光,纵体依偎在冯剑怀里,先亲了一个嘴,就急不可耐地解他的裤腰带。
冯剑就是差八个心眼,这时也知道她要干啥了。
他没想到是他哪个祖宗烧了高香,叫他半夜里有这种艳遇!少女赤裸纵体入怀,女人身上发出的沁人心脾的幽香熏得他差点昏厥过去,就算还有一丝儿清醒,当不住那个不争气的部位经不住考验,硬邦邦地挺起一根铁打的棍子,差点把裤子顶个窟窿。
冯剑是个健康的毛头小伙,哪里还顾得上考虑这时的危险?少女在怀中抱着,这时就是天塌下来,也顾不得管了。
冯剑顿时失去了理智,象猛虎啖吃羔羊,两手合抱,把秋月紧紧搂进怀里,感到酥胸滑润,妙不可言。
冯剑只觉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把秋月紧紧抱住,按倒在草堆里,霎时脱光身上的衣裳。
两人抱在一起,刚要做事,突然门口出现一人,遮住了射入的月光!两人均大吃一惊,显然没想到这时会有人来,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两人抬头一看,只见月光下一人杏脸桃腮,秀眉倒立,正是那春花丫头!春花冷笑道:“我当是有偷牲口的呢,差点去喊人逮贼,原来这里正在上演”鸳鸯配“呀!”
秋月把冯剑从身上推下来,翻身坐了起来,也冷笑道:“我咋听这话酸溜溜的?啥叫”鸳鸯配“呀?你也来表演呀?谁又没说不叫你表演!真不中,换上你还不管吗?”
说着,麻利地穿上衣裳,气哼哼地从春花身边侧身出门,转眼便消失在夜幕里。
春花冲她背影喊道:“你给谁脸看呀?”
愣了一阵,自觉没趣,也不管冯剑,转身悻悻地也走了。
冯剑急道:“你们俩咋都走了?”
没想到白白忙活一回,累出一身臭汗,别说吃肉,连点腥味也没闻到。
他此时就象坑边上的馋猫,眼睁睁地看着到口的鱼儿游走了。
冯剑见她们俩都走了,直气得鼻子孔冒烟,极为沮丧,感到窝囊极了!他站在草房里又足足喂了半小时蚊子,幻想着秋月、春花能回来一个,继续刚才的好事。
谁知被蚊子咬了个半死,也没等回来一个!冯剑只好悻悻地穿上衣裳,极不情愿地走出草料房。
出得门来,回头望着那间草房,竟有些恋恋不舍。
冯剑垂头丧气,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回头,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抬头见月光皎洁,近处绿树掩影,再看院墙却不甚高,怪不得章老三、林之波架着景志刚也能翻墙进来。
冯剑心里一动,先不忙着回屋,便在附近找来几块土坯放在墙下,垒在一起,站在上面往外观看。
不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