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用灯乱照,嚷嚷道:“掉到陷井里去了吧!”
传来一片欢呼声。
喧闹声过后,只听慧云道:“进去巡查巡查,以防万一。
记准:不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能开枪。
”
须臾,一个人手提马灯,小心翼翼地探过头来。
冯剑从门缝隙中早已瞧见,等那人到了门口,猛地把门推开。
说时迟那时快,趁那人发怔,冯剑右手揪住他脖子往下猛地一摁,左手却去夺灯。
那人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马灯随即脱手。
那人见马灯被夺,反应极快,探手一抓,抓住了冯剑的右胳膊。
冯剑被抓,往后一挣,却把那人整个身子拉进洞来。
只听孙倩靓惊叫道:“哎呀!”
扑上前去,抱住那人的胳膊,低头就是一口,咬下一块肉来,足有二两半。
那人护疼,只好松手。
冯剑趁机劈胸踹了他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上。
那人刚刚直起身来,立足不稳,身如泰山,往后就倒,却没想到后面就是陷井,一头倒栽了下去。¨小/说-宅- ,免*费_阅/读′
只听井底传来一声惨叫,旋即再无声息。
冯剑捡起马灯,迅速把木门销死,只见孙倩靓姐妹二人惊恐万分。
冯剑轻声安慰道:“别怕!你俩没听他们说吗,不叫开枪!不叫开枪,可能是有啥顾忌,许是与这洞里头的东西有关。
洞口狭小,一次只能进来一个人,咱能对付得了!你俩别担心,啥事有我呢。
我把门插上了,你俩坐下歇歇,守着这洞口,我先进去看看!看看里头都是有啥东西,有动静喊我。
”
说着,拎着马灯径直进去了。
冯剑进了洞内深处,用灯四下一照,只见里面别有洞天,比外边的室要大得多,称得上是一个大厅,大厅中堆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木箱子。
冯剑试着搬了一下,却个个沉重,木箱上还绘着吓人的骷髅。
且有数缸清水和成箱成箱的饼干!冯剑喜道:“倒是吃喝不愁。
”
转悠了一周,见整个地洞和外面小室一样系巨形条石砌成,却再无出口。
突然,孙倩靓急切地喊道:“冯剑!你快来呀!”
冯剑赶紧回到出口,正想问有啥事,便听见连续的橇门声,便啥都明白了。
冯剑对她俩轻声道:“别慌!我有办法。
”
说罢扭身进去,拖出一只沉重的木箱来,顶住洞门木门。
冯剑拍拍手笑道:“妥了,这下够他进来的了。
”
孙倩杰道:“他们是进不来了,可咱们也出不去呀!总不能一辈子就住在这里?”
冯剑对她本来没啥好感,一听这话,更是逆耳,睥睨道:“我说住在这里了吗?我还真巴不得住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两个俊俏媳妇陪着,哪个王八蛋愿意出去!”
孙倩靓嗔怪道:“又耍贫嘴了。
”
冯剑翻翻白眼,悻悻道:“我在里面找了一圈,这是个死地洞,只有从这门中出去,别无他法。
”
孙倩杰讥讽道:“嘿!你这不是大白天说梦话呀,这里能出去吗?”
冯剑正色道:“这你就不懂了!天明邵盼头出殡,而出口就在丧屋里,这屋里肯定人多,只要把洞外这几个人摆平,悄悄出去。
你们本是女人,扮成女眷,反正出殡生人多,没人会怀疑的。
再说,他们不敢用枪打,八成跟这些大木箱有关,在地洞里藏这么多沉重的大木箱子,这木箱肯定有门道。
”
孙倩靓问道:“有啥门道呀?”
冯剑疲惫地摇摇头道:“我也不懂!我只是瞎胡猜。
他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可能、可能,唉!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