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帮忙?你这种方式还真是不客气!”
热芭冷笑一声,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E`Z^小+说¢罔* ′首¢发~
她可以确定,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能接受。”
向北从桌上拿起一根雪茄,自顾自的说道。
“我叫向北,有个弟弟叫向南。”
“我们兄弟在塔国阚邦做生意,跟人合作开设赌场。”
“昨天,塔国那边军队清剿赌场等娱乐场所,我弟弟被抓了。”
“所以呢,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热芭没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是大夏人,现在身处白象国。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塔国那边的事都跟她没有关系。
这人怕是有病吧,把自己绑来,说一些完全跟她无关的东西。
向北侧目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带的人叫陆非羽,现在你能明白吗?”
此话一出,热芭只觉脑袋“嗡”地一下,瞬间想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
怪不得这伙人,会把魔爪伸向她。
原来,问题的根源在这里。
但让她想不通的是,这伙人怎么知道她和陆非羽的关系。
这事,在军方那边也应该是秘密吧。?y\o,u¨p/i^n,x,s~w..,c*o?m*
“他怎么会在塔国,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有关系的?”
热芭迟疑片刻后,还是没忍住心底的好奇。
“塔国爆发内战,政府请求大夏军队过去协助管理城市,陆非羽是此次任务的指挥官,他们此行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解救那些被困的赌客,以及电诈人员。”
向北耐心讲解道。
“至于你们的关系,我之前也不知道,是我的合作伙伴通过国外情报组织获取的。”
“所以,你想用我换你弟弟?”
搞明白怎么回事的热芭,顺着他的思路询问道。
这事弄得,还真是九曲十八弯。
他们也是厉害,这种办法都能想到。
“我没办法,不这么做,我弟弟被遣送回国,很有可能面临死刑。”
向北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昨晚他想了半夜,最终还是决定冒险赌一把。
虽然这么干很丢人,且违背他做人的原则。
但为了向南能够活着回来,他别无选择。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热芭强装淡定,手心冒汗心里紧张的要死,却还是保持着从容自在的神态:“我很了解陆非羽,他不是一个受要挟的人。¨6?邀*墈?书\惘′ +已.发^布-嶵′薪¢璋!結/”
“而且,他也没有权利释放一名罪犯。”
“说白了,他就是个当兵的,抓谁不抓谁,还是上级首长说的算。”
“呵呵呵,你还真会替他辩解。”向北叼着雪茄,轻笑一声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开始拨号:“他现在是塔国那边最高军事长官,只要一句话就能把我弟弟放了。”
“咱们现在就赌一下,赌他会不会这么做。”
嘟……
电话里,传来一阵拨号提示音。
热芭死死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心中乱做一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从心底而言,她是无条件支持陆非羽工作的。
但眼下这个情况,她无法确定,谈判失败后,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她也是人,也会害怕和恐惧。
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一群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
“喂……”
电话即将挂断时,陆非羽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出现。
听着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热芭忍了半天的情绪逐渐失控。
身子不停颤抖的同时,眼眶不自觉红了。
她想开口求救,但又怕因此影响到陆非羽的工作和决断能力。
“你有完没完啦,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无数遍,这事没的商量,向南是一定要押送回去的。”
“最迟今天下午,他就会被遣送回国,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别再给我打电话啦!”
电话里,陆非羽略显急躁的语气,充斥着极度不满。
他己经快被向北烦死了。
路是他们自己选的,现在被抓了,又开始叽叽歪歪的到处找路子。
早知道这样,何必硬挺着呢。
当时通知你的时候,主动配合,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