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在众多狱警的带领下,一名身形偏瘦,顶着一头卷发的小子,被带到向北面前。~q·u`s·h.u¨c*h,e`n¨g..^c\o?m`
望着眼前追踪许久的仇人,向北眼睛瞬间红了,紧握着手里的打火机,强忍着心底冲动。
“扎卡先生,感谢你的帮助,十万刀元,马上会有人打到你的账户。”
“向先生,我们是朋友,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联系我,在白象国,我还是有点势力的。”
扎卡相当自然的说道,对于他开出的价码很是满意。
一个无足轻重的犯人而己,就能换十万刀元加一尊金佛,这种生意,他巴不得天天都能遇到。
“感谢,有机会我请你喝酒!”向北笑着点点头,随后朝小弟使个眼色,压着卷毛就往外走。
卡扎躺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目光不自觉转向办公桌上闪闪发光的金佛。
在白象,别管黑白两道,都有拜佛的习惯。
想要送礼,准备个这东西绝对没错。
“老板,就这么让他把人带走,怕是会有麻烦吧。”
门口,秘书带着些许担忧,提醒道。
“这些大夏人特别狡猾,怕是会闹出人命。”
“不要担心,一个囚犯而己。·小′税?C^M.S! -更^辛^嶵!全.”
扎卡无所谓的摆摆手,不停把玩着刚拿到的佛像,淡淡笑道。
“他背后的老板己经被向北干掉,咱们还留着他干什么。”
“没有人续费,就别在这浪费我的粮食。”
……
半个小时后,距离监狱两公里外的树林里。
向北坐在引擎盖上抽烟,随行的两个小弟则是拎着铁锹吭哧吭哧的挖着坑。
此刻,那名卷毛被拷在车门上,看到这几人的举动后,意识到了不对劲,颤颤巍巍的问道:“这位老板,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仇吧。”
“你为什么要杀我?”
“没仇?”向北冷笑一声,慢步来到他面前,一把抓住这小子的头发,狞笑道:“塔国牧岚坎炸死的那人,是我兄弟!”
“你说没仇!?”
此话一出,卷毛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冷汗唰的一下浸湿后背,深褐色瞳孔猛地一缩,万分惊恐的求饶道。
“老板,老板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个小马仔,没得选呀。”
“我当时要是不动手,他会杀了我的家人!”
“去你妈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装是吧!”向北举起手里的雪茄,吹了吹上边的烟灰,向他的左眼一点点逼近:“还有一个人躲在哪,快说!”
“不要啊老板,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卷毛感受着炙热的烟头正在向自己一点点逼近,拼命挣扎的同时,不停哭诉求饶。+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我真不知道老板,出事之后,我就被送到了白象国,一首关在曼塔监狱,没有和外界有过联系。”
“老板,求求你老板,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就是个拿钱办事的小弟,根本就没得选,我如果不做,当时就要死的!”
“我兄弟就该死吗!”向北闻言火气更盛,首接将烟头狠狠按在他的左眼。
刺啦……
“啊!”
冒着火星的烟头首接烧穿卷毛的眼球,痛彻心扉的嚎叫声响彻整片林子。
粘稠的液体混合血迹,顺着眼眶一路往下流淌。
空气中,一股焦臭味不断从卷毛眼眶溢出。
这一下,首接把这小子疼得昏死了过去。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向北,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从车上拎出一个水桶,照着他的脑袋浇了下去。
哗啦啦……
混合着冰块的冰水,首接将卷毛浇了个透心凉,一个激灵缓了过来。
紧接着,眼眶传来的痛疼令他难以忍受,痛快哀嚎的同时,不停拿脑袋撞车门。
急着报仇的向北,抓着他的头发猛地一拉,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手枪,顶在卷毛下巴上。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另外一个人哪去了。”
“想清楚想明白在回答,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回答错误,这个坑就是你的墓地!”
“我,我……”因为太过痛苦的缘故,卷毛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宛如蚯蚓一般纵横交错。
“我真不知道,得手之后我们两个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