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了脸色。“哪个说要你偿命?哪个说要你偿命的?你做什么这般作践自己”
海氏被花奕紧紧箍在怀里,却依然在奋力挣扎,哭喊道,“老爷今日,不就是为了给婉姨娘讨个公道。横竖我不如她心机深,这些年来苦苦挣扎也总是被她算计,她喜欢这主母的位子,我让给她便是了。”
海氏是耿直豪爽之人,又十分好强刚硬,非到绝望伤心至极之时,断然不会做那寻短见的戏。她是正经官宦人家出身,总不会那市井泼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花奕自是清楚,一时间心里酸涩难受,扶着海氏的肩膀,望着她道,“府上出了事,我总要问个一清二楚。纵然是方才言语上有些过于激烈,可断然没有要你偿命的意思。你你何苦轻贱自己的命。纵然我待婉儿不薄,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将这主母的位子给她?”
海氏听不进去,哪管花奕是不是语调已经十分柔软,只还一味的哭着。
花奕从未见过海氏这般,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见母亲哭的伤心,父亲又一脸苦闷,哭吵的声音渐渐平息后,一直瞪着眼睛坐在软榻上的花若瑾却咧开嘴哭了起来。花似瑾不满的瞪了父亲一眼,转身将花若瑾抱在怀里哄着。
外面闹的异常热闹,花如瑾披着外跑靠坐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望着香梨道,“香梨姐姐,我肚子饿。”
本一心听着外面圣战的香梨听了这话,转头有些错愕的看着花如瑾。
“姐姐去帮我到厨房弄点吃的吧。”花如瑾望着晃动的帘子,暖阁外面此时正是尴尬之时。
香梨恍然大悟,忙领命走了出去,一掀帘子,一脸兴奋道,“老爷,太太,四姑娘醒了。”
花奕错愕抬头,海氏也忙抹掉脸上的泪水,两人对视一眼,皆匆匆向暖阁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