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厌烦我,可求太太可怜我对老爷的一片真心。我只求能守在老爷跟前,太太若是不愿意瞧见我,只将我打发到角落,给口吃喝也便是了。”
婉姨娘神情凄婉,海氏却是怒目圆瞪。正要发作,却瞥见秦忠家的投来制止的眼色,也只好高雅的抽出自己的裙摆,默不作声。
花奕听了这一番肺腑之言,心中早已大动,老太太掌握了一手证据,出事那日海氏又有不在场的证据,素日里两人都是极其厌烦婉姨娘的,便是要联起手来搬到她,也未可知。
婉姨娘一鼓作气,又道,“我本就是无依无靠之人,因仰慕老爷,方才将一生都寄托在老爷身上。太太也是女人,总知道女人这一生的难处,便可怜可怜我,莫要打发了我去吧。”
婉姨娘声形并茂,头碰地有声。花奕看的心头一疼,忙伸手将她捞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婉姨娘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花奕,泪水连连的一张俏脸,更显得较弱美丽。花奕便是有万般的决心,也被她一个眼神看软了。
正看到兴头的花如瑾小手被花似瑾捏的有点疼,猛然侧头,瞥见大姐姐铁青着一张脸,恨不能用眼神凌迟了婉姨娘,“呸害人的妖精”声音虽小,却是愤恨十足。
花如瑾突然挣脱了花似瑾的手,横冲直撞的便扑到了门口,哭喊道,“姨娘?姨娘?”
众人皆是一愣,纷纷将目光投去。只见花如瑾痴傻般站在门口,瘦弱的身子不住的抖动。花奕见小女儿似是寒风中备受摧残的小花,忙一步上前将她揽在了怀里。急切道,“如儿?如儿?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