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闲聊的时候,许家老两口进门了。
他们也没有敲门,直接就走了进去。“呃,娄晓娥不是没事儿吗?你们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我可告诉你们啊,她没事儿,我可没什么责任,你们也别想赖上我。/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傻柱嘴快,赶紧开始撇清责任。不过许家两口子理也没理这个憨货,径直看向了聋老太。他们也知道,跟傻柱没什么好说的,也说不通,只能找聋老太这个‘当家人’。“小许,你们两口子现在过来是有事儿吗?”既然娄晓娥没有小产,聋老太就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样子,还故作糊涂的问起了他们的来意。“呵呵,今天这事儿,你不打算给我们个说法吗?我家大茂就白挨打了?”许父倒是没提鸡肉和娄晓娥去医院检查的费用,就那点损失,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呢。就连许大茂挨打这个事儿,其实也只是他随口找的一个由头而已。“什么白挨打了?他许大茂做错了事儿不该被教训吗?一点不尊敬老人,我看呐,这样的人就是该打。”聋老太还没说话,傻柱倒是抢着开口了,还颇为愤愤不平。他可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一面,教训许大茂也是一点都没有错的。许父瞪着眼睛看向了傻柱。“就算大茂他错了,也自有我这当老子的教育,用得着你狗拿耗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再说了,我们在这里说话,有你这个小辈多嘴的份?”傻柱一而再,再而三的插言,也有些触怒了许父,就生气的呵斥了起来。 他当年在院子的时候,跟何大清也斗得个你来我往,现在还能怕傻柱这个愣货不成?傻柱没想到许父这一生气,还真有点吓人,但他还是一点都不怯,还强自辩解道。“路不平有人踩,事儿不平有人管,他不孝敬老太太就是不对,更何况这是我奶奶呢。”他一直在强调孝敬聋老太的问题,他可不信许父还能罔顾大义,颠倒黑白。不过许父又岂会跟他进行这种无聊的辩论?“啧啧,好一对儿婆孙情深呐,今儿这事儿你就是这个态度?”许父继续找聋老太说话。聋老太笑了笑,拉住了还想继续说话的傻柱。“小许啊,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相识了,你跟大清也是老关系了。今天这事儿呢,我认为各有各的错,要不你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就算了吧?当然了,柱子呢,也必须得去给大茂道个歉。他们俩虽然日常吵吵闹闹,但好歹也是发小啊,从小一起长大呢。”聋老太直接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今天娄晓娥没出事儿,至于之前的种种,在她看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而且聋老太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当年你虽然跟何大清算是旗鼓相当,但那是因为我没出手而已。现在你要是下场的话,那我们可是二对一呢。别看何大清现在远在保城,但是傻柱真要被教训狠了的话,他肯定也是不会视而不见的。许父顿了顿,他没想到这老太婆竟然威胁起了自己来。他其实也明白,自己如果使用盘外招对付傻柱的话,保不齐聋老太也会使用这招来对付自己儿子。毕竟双方可都是有些私底下的关系的,谁也不能说真怕了谁。而且还有一个何大清,虽然那老东西现在不在京城,但他的老关系可还在呢。至于他这边的亲家娄半城。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出手的,除非是真到了生死关头,或者娄晓娥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所以这么一算下来,他这次主动上门,基本就算是无功而返了。想通了这些后,许父便准备起身了。“哼,好,很好,但愿你老太太能长命百岁,一辈子护着。”说完,两口子就直接出了聋老太的家门。刚出得门口,许母就转头对屋里三人说道。“我不希望再看见我儿子受欺负,你们可能都不会明白,一个当妈的,要是儿子真被欺负狠了,是会拼命的。”屋里三人,聋老太和易中海脸色一黑,他们没想到,一直没说话的许母最后居然还阴阳了一下自己两人。他们一个是有后人,但早就在战争年代死光了。而易中海则是从来没有过后人。面对此种警告的话语,两人心里都气闷的不行。尤其是易中海,心想这又不关自己的事儿,干嘛要带上自己呢。一旁的傻柱有些茫然,他完全没有理解许母话里的潜在意思。他只听出来,要是他以后欺负许大茂狠了,许母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