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的怎么样啊?能看懂吗?
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来问问我,只不过嘛……”阎埠贵说话间,又起了小心思。“我看得懂,就不需要你费心了。” 陈近文直接拒绝了他。自己前世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还需要你来指导?开什么玩笑呢。“额,看得懂就行,不过我还听说,你上了初中就准备跳级?跳级这事儿可不简单啊,你能行吗?”阎埠贵又提起了跳级的事情。陈近文心里有些诧异,自己跳级的事儿,可没有宣扬出去,难道他是从张老师那里得到的消息?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二人可是同事。阎埠贵又是阎解旷的家长,找张老师了解情况,顺便问问陈近文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嗯,试试呗,谁知道呢。”陈近文想明白之后,也不追问信息来源,只是更加敷衍了。随后二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拉西扯。聊了一个多小时后,阎埠贵有些急了。“陈老三,什么情况啊?怎么一点动静儿都没有啊?”他从抛下杆到现在,浮子就完全没动过。即便是有聊天分散注意力,他也还是记着自己来的主要目的是钓鱼。“别着急啊,三大爷,这钓鱼讲究的就是个耐心,修身养性。你这么着急可不行啊,我怎么觉着你不像个老钓鱼的啊。”陈近文憋着笑,故意质疑了起来。阎埠贵心说,钓不到鱼,鬼个修身养性啊,我就是奔着鱼来的。“咳咳,我这不是急,是想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掩饰了一句后,也不再说话了,而是巴巴的看着水面的浮子,还不时的提起鱼竿看情况,情绪也逐渐焦躁了起来。陈近文便一直变着方的安慰他,让他不要急。到了中午的时候,陈近文取出空间里稍有点热乎的二合面馒头,吃了起来。“三大爷,中午了,该吃午饭了。”“嗯,我还不饿,你自己吃吧。”阎埠贵有气无力的答道。其实他这只是借口而已,他一般出来钓鱼,都是不吃午饭的。他听着陈近文咀嚼的声音,暗自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陈老三,你在这里钓吧,我换个地方去试试。”阎埠贵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也为了能钓上鱼,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在这里耗着了。“别啊,三大爷,咱们俩在一起钓,这不挺好的嘛,你走了,谁跟我说话啊。”陈近文吃着馒头,憋着笑,嘴里也再次劝解了起来。“别别别,我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太晒了。”阎埠贵胡诌了个理由,不顾阻拦,收拾起了鱼竿,准备换地方。陈近文很想说,这个位置可是自己故意挑选的,上午能晒着点阳光,下午可是完全晒不到啊。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已经耽搁了阎埠贵一上午的功夫了,再强行耽搁的话,他挺怕这老小子崩溃了。阎埠贵拿着鱼竿走了,留下了一个匆匆而去的背影。浪费了一上午,一条鱼没钓着,他心慌的不行。陈近文等他走后,这才无声的笑了起来。他三两口吃完了馒头,随即提起鱼竿,看了看鱼饵,见一点没变,摇了摇头后,再次抛入了水中。然后就继续眯着,准备午睡一会儿。陈近文在这边打瞌睡的时候,阎埠贵也很快重新选好了地方,抛竿下饵。下完竿后,他心里还吐槽了起来。看来陈老三这小子钓鱼也不行嘛,一上午都没个动静儿。但是他每次拿回去的鱼又是哪里来的呢?这个问题让他很是不解。他一边思考着这其中的奥秘,一边看着自己的浮子,心里也热切的期盼着鱼儿快点来咬钩。他今天花了公交车费,跑这么远来,可不能空手而归啊。不过这水里的鱼,仿佛是在跟他作对似的,他无论怎么祈祷,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儿。其实也是他自己的心不定了,毕竟一上午都没动静儿,他现在肯定有些着急。一着急,他就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会儿天热起来了,鱼儿可就没那么活跃,也很少到浅水区来活动。而他的鱼竿又不是几十年后所谓的长杆或者抛竿,根本无法把鱼钩抛到深一点的位置去,只能在浅水区打晃。加上他又有些抠门,连窝料都舍不得打,又哪里能有鱼儿来光顾呢。阎埠贵在钓位上左等右等的,等得心发慌,便想着去看看陈近文那边的情况。他越过小土包,就站在顶上看了起来。只见陈近文还是在懒洋洋的躺着,他心里就稍微平衡了一点,但刚才的疑惑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