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苏晚心崩溃地发喊道:“是你,一定是你,暗地里指挥叶二哥给下工回来的宏林哥套麻袋,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顿!”
只一句话,就让叶家人全都震惊起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套乔宏林的麻袋?
叶灵蹊的目光不由得瞥向了坐在仓房里,正老神在在的顾北周,貌似,似乎她提过让这人套麻袋打人的事。
当时他不是拒绝了么,不是,这件事不是还没提上议程,就实施了吗。
叶凌城却听不下去了,首接跳起来怒吼道:“特么的是谁套麻袋打那狗东西,为什么不叫我!”
叶爱军与叶令伟也暗戳戳地搓了搓手,眼珠子一转,套麻袋打讨厌鬼,好像很有意思。
苏晚心继续哭道:“可怜宏林哥被打倒起不来了,被大队的人发现送去了医院,你们怎么能心安理得吃饭的。”
叶灵蹊笑着说道:“你在这说这么多屁话,还不如去医院照顾你的宏林哥呢。”
“你,你……”苏晚心气得手都抖了,差点把苏老太平时骂人的话骂出来。
难道这贱人真的不在乎宏林哥了,在北城,她可是亲眼见到叶灵蹊因为乔宏林暴躁、愤怒和流过泪的。
要不是她劝叶灵蹊分了,估计她还死乞白赖跟在宏林哥的后面呢。
“哦,对了!”
叶灵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有没有可能,乔宏林那狗东西为了装无辜,故意装做被人打了,以逃避上工!”
“不可能!”苏晚心说这几句话时带着些迟疑。
这几天乔宏林因为双抢强劳动的工作,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阴郁,就连对她也爱搭不理的。
正常的北城人下乡,都会选择去大东北,那里一年只有一次丰收,大多数人在冬天都歇了下来,进行漫长的猫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