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母亲把他的耳朵揪死了,这一挣不要紧,母亲把他的耳朵都给扯张口了,血也冒出来了,母亲还是没有松手,弟弟只好乖乖地跟着往回走。弟弟走在前面,母亲在后面打着,父亲远远地看见了,抓起门后的篾板就开打,打得弟弟一个劲儿地跳。这是父亲打人最狠的一次,居然把篾板打断了,父亲还是不解恨,又找了一根竹杆子,一顿排打,直到弟弟告饶为止。
第二天吃过早饭,因为赶时间,我提前走了,弟弟在后面挨时间。下午回家的时候,堂叔告诉我,弟弟早上又挨打了,被母亲追着、赶着往学校去。可弟弟就是不去,父亲抓起一根长竹竿,一扫,弟弟被追着,赶着,猛又来一根长竹竿,没办法,心一狠,居然往冬水田里跑了。父亲一看,弟弟确实不想上学了,干脆也不逼他了,把他从田里拉回家去了。后来,弟弟又陆续上刀了四年级,成绩是在是不敢恭维,他也确实没脸再读下去了,干脆回家平时帮着父亲种地,跟着哥哥采摘树种,作树种生意。我高中毕业刀外地求学的时候,他又开始嫉妒我了,说什么“只有我最值得,二十来岁了,连家里的田在哪里都不知道”,被母亲听见了,喝骂说:“当初没让你去读书吗?是你读不进去,钱给你交了,你不去读,你说着要去挣钱来还我的嘛,现在说七道八的,你说得出口吗?”弟弟从此不敢再说什么,后悔也只有在心里。(未完待续)